“你這是到底想吃什么?”
一會兒炸雞,一會兒薯條漢堡的。
瞿嘯爵無奈的在柳臻頏鼻尖上點了下,將包裝好的炸雞從保溫袋中拿出來,擺在她跟前,還讓人端了杯溫水過來,囑咐道:“現(xiàn)在只有炸雞,先湊合著吃兩口,不過還是要少吃點,這么晚容易積食?!?
“哦?!?
柳臻頏也不知道到底聽見還是沒聽見,東倒西歪的晃著身體湊上前,剛咽下去一口,第二口的雞肉還沒送到嘴邊,維持坐著的姿勢,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側(cè)臉恬靜,呼吸均勻。
瞿嘯爵真不清楚她困成這幅德行,是怎么掙扎著爬起來的。
難不成……
這就是吃貨的力量?
司庭那邊也趁著這個時候?qū)诙及昧?,他大部分的傷都集中在后背上,想必是撞到電視機上所造成的。
至于臉上的淤青……
私人醫(yī)生收拾著醫(yī)藥箱,溫聲提醒道:“司少,這淤青不需要涂藥,過個三五天就能自動消下去了?!?
只是最近這幾天,他怕是是沒臉出門了。
司庭因著身上的傷,心底里幽藍色的怒火熊熊燃燒著,可臉上卻不顯山露水,甚至還能溫笑:“瞿少,現(xiàn)在我們能重新來討論下賠償?shù)膯栴}了嗎?”
“我說過,賠償是不可能的,但……”
瞿嘯爵眉梢挑起,噙著他慣有的調(diào)調(diào):“我們可以來討論下三年前的事情?!?
莫名的,司庭心中“咯噔”了下,掩飾性的抬手捏了捏眉心,輪廓透著股不近人情的冷漠:“瞿少在和我開什么玩笑?!?
“今晚的事情是你親身經(jīng)歷的,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