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外,保鏢已經(jīng)三五成群的躺在了地上,還剩下最后十幾個在做著最后的抵抗。
當司庭出現(xiàn)在樓梯上時,一眼就瞧見柳臻頏將他花錢聘請來的保鏢踹出去的畫面,他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戾呵:“住手?!?
“你出來了啊?!?
見到正主,柳臻頏也不再和這群保鏢糾纏,身形搖晃了下,仰頭笑開,很歡快:“我來揍你了呀,你準備好了嗎?”
司庭氣得牙根癢癢,眉目幾乎被陰鷙淹沒,居高臨下的惱怒道:“柳小姐,我告訴你,你這是擅闖私宅,如果你不給我個解釋的話,你接下來恐怕就見不到我了,該去警局里見我的律師。”
柳臻頏不知畏懼的“哦”了一聲,酒勁兒上來,身形踉蹌的摔進柔軟的沙發(fā)中,順便還打了個酒嗝,喃喃的抱怨道:“我也不想闖進你家啊,但誰叫你欺負我未婚夫的。”
司庭陰沉著一張臉從樓梯上走下來,每一步都帶著令人心驚膽寒的氣場,視線從她略顯凌亂的長發(fā)還有明顯醉醺醺的臉蛋上掠過,瞳眸驟縮:“所以……瞿嘯爵這是放任你來我家耍酒瘋來了?”
說完,他也沒有等她的回應,偏眸,吩咐剩下來的保鏢:“給瞿嘯爵打電話,讓他過來領(lǐng)人順便談賠償?!?
“是,司總。”
可醉酒中的柳臻頏不僅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還蹙眉抗議:“你兇什么兇?明明是你想要算計我,還想要仗著所謂三年前的事情,不斷的欺負我未婚夫,我肯定是要找回場子的啊。”
司庭沒興趣跟個醉鬼計較這么多,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只有蠢貨才會被算計和欺負?!?
“哦,你罵我?!?
不僅罵她,還罵瞿嘯爵。
果然是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