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嘯爵連半點(diǎn)眼風(fēng)都沒有奉送給瞿毅錕,語氣從始至終很是涼薄刺骨:“以前可能是我沒有提醒到位,所以我留下來再奉送你們最后一次警告?!?
這時候,瞿威康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面色重重一緊:“嘯爵,我是你親叔叔,你怎么敢……”
飛鏢破空的聲音輕微,卻刺得所有人心底狠狠一跳。
這次,飛鏢貼著瞿威康的面頰便飛了過去,皮膚刺痛,隱約還有著血腥的味道。
瞿嘯爵維持著垂眸的姿勢,窗外的陽光明明溫暖,可投射到他的身上卻有著涼薄冷峻,溢出來屬于男性的狠勁來:“我未婚妻還在外面等我,我沒有功夫在這里和你們廢話?!?
“嘯爵?!?
“大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瞿毅錕扶著手腳有些發(fā)顫的父親,見他眼皮不斷跳動的模樣,蹙眉轉(zhuǎn)臉:“大哥,你真是瘋了,不過是個女人,我爸可是你……”
戛然而止的話,又是一飛鏢貼著瞿毅錕面門飛過去。
這次不同于剛剛擦著瞿威康臉頰的那枚,如果不是瞿毅錕眼疾手快,縮脖躲得及時的話,現(xiàn)下飛鏢就堂而皇之的刺入了他的額頭。
瞿嘯爵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這下,瞿毅錕是徹底懵了,原本站在道德制高點(diǎn)上的情緒都被不可置信的懼意充斥,指尖控制不住的發(fā)抖:“大哥,你真的敢……”
都未等瞿毅錕的話音落,飛鏢破空的聲音便接二連三響了起來,不再局限于兩個人的臉頰,而是擦著脖頸動脈,直接釘入身后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