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想伸手去抓南封的衣領。
南封也是學過拳腳功夫,下意識的躲開,眉眼冷靜又銳利:“這位先生,我不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并未想過要算計誰,你來這里也并非是我指示,信口雌黃也要有個分寸才是?!?
壯哥怒火中燒:“你敢說和老子聯(lián)系的人不是你?”
面對壯哥的怒火,南封將知瑾護在身后,狹長的眸子醞釀出模糊的笑,坦然的很:“這位先生想要誣陷我,也要拿出證據(jù)來,空口白牙的,是很難讓人取信的?!?
要知道,他做事向來穩(wěn)妥,安排和壯哥聯(lián)系的人手不僅使用了變聲器,就連手機號碼也是跳轉了多個服務器,根本追蹤不到,至于打錢的賬戶……
如果你現(xiàn)在再去查的話,就會變成一個空戶。
壯哥腦子向來直,根本就想不到這些,被堵得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惱羞成怒的瞪大眼:“你他媽算計我,看我不把你的牙給你打掉?!?
說著,他揮舞著拳頭就要沖上去。
南封自然不怕,更恨不得這件事鬧得天翻地覆,好從中獲利。
但一片嘈雜中就聽見柳臻頏散漫中纏繞著點點笑意的嗓音倏然響起:“大壯。”
“柳小姐,您叫我。”
壯哥下意識回應,動作停在半空中,有著幾分滑稽。
柳臻頏頭也不抬,端著也不知道誰送過來的新果盤,吃得不亦樂乎,隨口道:“把拳頭收回去,別給你們家老板惹事?!?
說著,她還拍了拍愛真的大腦袋,它立刻聰明的上前,用牙齒叼住壯哥的衣角,把他往后撤。
鑒于這條黑背是柳臻頏養(yǎng)的,壯哥也不敢反抗,只能被迫拽回原地,還給臉色僵硬的恭維:“柳小姐養(yǎng)的狗還真是聰明,有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