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太也不知道頭腦是哪根筋兒搭錯了,霍菲都站在一旁不說話了,她卻還想要伸手將柳臻頏攔下來。
但她剛伸手碰到柳臻頏的衣角,柳臻頏就下意識的出手攥住她的手腕。
下一秒,本還算嘈雜的店面里就清楚的聽到骨頭生生斷裂的聲音,還有趙太太忍受不住疼痛,脫口而出的尖叫。
柳臻頏這是……
把趙太太的手腕給捏斷了?
偏生柳臻頏縮回手后,還一臉無辜的抿唇,睜著眼看著她們:“我讓你們讓路,是你們非要擋路的,她手腕脫臼可不能怪我啊?!?
“柳臻頏?!?
霍菲氣得都直呼柳臻頏的名字,連忙查看趙太太的情況,眼神過于復(fù)雜:“你平日里性子頑劣些也就罷了,現(xiàn)在怎么還敢出手傷人了?要是趙太太真有個什么情況,我看你要怎么收場?”
能怎么收場,又不是什么大事。
“兇什么兇?”柳臻頏耷拉著眉眼,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哼唧了下:“我再幫忙安上不就行了?”
她的聲音不高,幾乎要被趙太太的尖叫聲所淹沒。
霍菲一時間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說,只不過是脫臼而已,我再幫她安上不就行了?”
然后,霍菲就用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柳臻頏上前,輕描淡寫的再度捏住趙太太的手腕,小手輕輕一拽一推,前后不過幾秒鐘,就將手腕按了回去。
她的表情全程都沒有半點波動,漠然到骨子中的模樣就仿佛她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根沒有生命的樹枝般。
完成后,她拍了拍手,就又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挽起廖青青的手臂,不施粉黛的小臉在燈光下漂亮的不行,杏眸彎起:“走吧,我們?nèi)コ燥??!?
這一次,就算霍菲眼神再復(fù)雜,趙太太的神情再憤恨,也沒人再敢攔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