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威康停頓了下,瞧著沒人回應(yīng),便又繼續(xù):“而且我還聽說那姑娘是個有本事的,一手出神入化的卜術(shù),曾經(jīng)幫嘯爵度過大劫,算是嘯爵的救命恩人?”
僅一句,瞿老便明白瞿威康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但他卻只是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句:“恩?!?
“爸,不是我不把嘯爵放在心上,只是……”瞿威康狀似斟酌著字眼,可眼角余光卻在打量瞿老的神色:“現(xiàn)在是唯物主義社會,那些玄學(xué)的有神論還是讓柳家的小姑娘少沾染的好,更何況嘯爵的身份特殊,要是真的被人抓住這把柄,怕是會牽連到他身上的。”
這話看似是在勸慰,可實際上卻是在挑明柳臻頏對瞿嘯爵的危害。
瞿嘯爵和瞿老對柳臻頏的喜歡是一回事,可要是真的牽連到仕途的話,怕是再深厚的喜歡也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就算是瞿威康將話說到這種地步,瞿老依舊沒有發(fā)表論,只是端起茶杯輕咂了兩口。
不由得,瞿威康心中稍稍有些著急。
說實話,他實在是不懂老頭子心中到底是如何想得,不過今天既然提起這件事了,他勢必要摸清楚老爺子的脈。
于是,他斟酌著話語又繼續(xù)道:“爸,當(dāng)年大哥大嫂忙,嘯爵是咱家三代里頭一個孩子,算是從小在您膝下養(yǎng)大的,這些年來他的辛苦您也是看在眼中的,不是我自吹自擂,咱們家的孩子在咱們眼中也就只有天仙才配得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