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柳臻頏便認真考慮了下玉石店可能性。
到時候如果賺了就當投資,不賺的話也無所謂,反正她也不是缺那幾百萬的人,再大不了,就留著這塊老坑玻璃種,給卦餐做風水陣的陣眼不就行了?
正巧此時店家?guī)亡膰[爵挑選的那塊毛料也解了出來,自然也是出綠的,不過從種水到品種都沒有柳臻頏的好。
她都不再理會絡腮胡的叫囂,開心的攀著瞿嘯爵的手臂便跳了起來,杏眸晶亮:“你看,我果然贏了吧?!?
“對,是你贏了?!?
瞿嘯爵動作不急不緩,低啞的嗓音淡淡的,屈指蹭了蹭她的臉蛋:“今天我一切都聽從瞿太太的,想好讓我做什么了嗎?”
說實話,她這么賣力只是為了玩游戲的輸贏而已,至于籌碼她還真沒想過。
認真的思索了兩秒,她伸手掛在了他的脖頸上,嬌里嬌氣的:“其他的我倒是沒想好,不過現在你可以背我先離開了,累了,想回去休息?!?
有絡腮胡子在,反正她也掙不了什么錢,那么索性她就不跟他們玩了。
說著,她便跳上他的背。
男人的身形修長偉岸,襯得背上女人纖細卻不瘦弱,兩個人重疊在一起,在夕陽中,完全是一副偶像劇的畫面。
兩個人不準備和絡腮胡計較,可誰曾想反倒是絡腮胡不準備輕易的善罷甘休。
他用龐大的身軀直接擋住兩個人的去路,蹙眉,放下狠話:“今天你這塊翡翠是賣也給賣,不賣也給賣?!?
“要是我就不賣,你要怎么辦?”
“不賣的話,我就讓你知道知道為什么我一出價,所有人都不敢和我競爭的原因?!?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