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還是純石頭啊?!?
就這樣,經(jīng)過七八次的掐算,柳臻頏再看向瞿嘯爵的眼神都有一種嫌棄的感覺:“你怎么運(yùn)氣這么差啊,就算是瞎貓都能碰上死耗子啊,你卻連個靠皮綠都沒有混上,真可憐?!?
說完,她還嘖嘖了兩聲。
可誰想到,這兩聲反倒是把瞿嘯爵給得罪了。
他眸色猛然一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刮了刮她的臉蛋,俯身拉近距離,哪怕是當(dāng)著鏡頭,他也絲毫不介意的表示著親昵,唇息噴薄在她的肌膚上:“既然乖乖這么厲害,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打賭?”她來了興趣:“賭什么?”
“賭誰開出來的玉石值錢?!?
他竟然要和自己賭這個。
柳臻頏的杏眸一亮,剛剛瞿嘯爵表現(xiàn)的有多菜,她可都是看在眼中的,完全就是一副新手小白的模樣,既然如此,她豈不是穩(wěn)賺不賠?
但她還是很謹(jǐn)慎的:“你是不是會賭石啊?!?
“我不會,聽說過,但沒有接觸過?!?
“真的?”
“真的?!?
他辭鑿鑿,對她的問題向來是毫無保留。
既然如此,柳臻頏便愈發(fā)興奮起來,睫毛微顫,纖細(xì)濃密的如同扇子般,毫無心機(jī)的直接笑起來:“那行,我答應(yīng)了,你說賭注是什么?”
聞,他勾出微末的笑意,不知為何,顯得淡漠又無賴,狹長的眸湛出光芒:“賭注是……聽從安排一整天。”
也就是說,誰輸了,誰就要聽對方的話,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