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瞿嘯爵卻聞皺眉,輪廓在偏黃昏的陽光中鍍上一層淡淡的深涼:“臻頏,我雖然對賭石了解不多,但也清楚,現(xiàn)階段還沒有任何手段能夠探測出毛料內(nèi)部的翡翠全貌,所有玩賭石的人只能憑借一些外觀條件來進(jìn)行推測,你師父只是運(yùn)氣好,才似乎每次來都能贏,可你覺得……”
“我也能贏啊。”
不然,她帶他來這里做什么?
柳臻頏有些不服氣,輕哼一聲,杏眸黑白分明,就這么看向正準(zhǔn)備放上切割機(jī)的一塊毛料,伸手戳了戳瞿嘯爵的腰身:“我和你說哦,那塊毛料會賭漲的,冰種我不太清楚,但看樣子應(yīng)該種水不錯,只是體積不大?!?
如此確定的辭和兀定的語氣,瞿嘯爵偏首過來,看著光線中她白凈的臉蛋,又瞧著她另外一只手掐著的指決,低笑了下:“你算到的?”
“當(dāng)然。”
解石師父在圍觀眾人的視線中,非常小心的將石頭放在切割機(jī)上固定住,然后按照買家的吩咐,一公分一公分的從左往右開始切割。
第一刀下去,切面露出來白花花的石頭。
眾人都是毛料店里的常客,早已見怪不怪。
接下來的第二刀和第三刀也依舊沒有出綠,便立刻就有人議論起來:“看來是賭垮了,這塊毛料本來就不太行,是下等貨,不出綠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他的話音剛落,第五刀便惹來幾聲驚呼。
只瞧見切面潑上水后,露出了光滑的翠綠色,雖說顏色稍顯青澀,但卻是非常醒目。
立刻就有行家上前,用濕布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下,然后拿起放大鏡和手電筒,又是照又是看的,然后夸獎道:“老坑冰種,顏色不錯,絕對是賭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