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也不應(yīng)回宴會廳的事情,只是平靜的道:“申超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等他處理完我們立刻就回去。”
將申超拿出來當(dāng)擋箭牌,霍菲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秉持著端莊持重的微笑:“行,那你們快點,要切蛋糕了。”
也沒多做停留,霍菲轉(zhuǎn)身離開了,從始至終沒有多問一句瞿嘯爵是否在庭院里遇到了什么不一樣的事情,連眼神都未曾變化,就好像真的是長輩慈愛,出來尋人一般。
一開始申超還有點不信:“爵哥,你小嬸應(yīng)該……不至于吧,南城區(qū)的確是有點風(fēng)風(fēng)語,但……”
對上瞿嘯爵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申超心中一咯噔。
然后便聽見瞿嘯爵干凈的嗓音微微有些啞意:“空穴必不來風(fēng)?!?
“這么說今天霍家來給你堂弟慶生,肯定不會單單折騰這么一點事,說不定還會有其他動作?!?
“無妨。”
瞿嘯爵倒是要看看霍菲還能折騰出什么花招來,到時候若是真的捅到爺爺面前,哪怕爺爺再心軟,怕是也不可能再保著她。
如此想著,他便也沒有打著現(xiàn)在就離開的念頭,甚至還轉(zhuǎn)眸睨了眼申超:“順便,今天也算是給你上一課。”
“給我?”申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迷茫的很:“我怎么了?”
“你識人不清?!?
在申豪被申母收拾了后,申超是申家獨子,從小就在申母的照料下長大,衣食不缺,有求必應(yīng),未曾接受過什么風(fēng)雨摧殘,沒長成二世祖也算是祖宗有靈。
所以,申超難免就缺少了點世家的判斷力和決斷。
所以,瞿嘯爵便多囑咐了句:“既然你有了女朋友,那對于外面的阿貓阿狗的,就要學(xué)會識人,如果真的拿捏不準(zhǔn),就和申伯母商量,不要一味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否則很容易平白惹出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