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不怕,當(dāng)初在山上你連師父也不怕?!?
圣旨在手,師夢瑤毫不走心的敷衍著。
她這叫什么。
這叫用魔法打敗魔法。
柳臻頏自然也聽得出來,可她卻不敢反駁了,生怕瞿嘯爵回來和她算賬,就只能委屈巴巴的哼唧了下,紅唇不自覺的稍微撅起。
就這樣,一頓飯被師夢瑤完全掌控在手中,只要搬出來瞿嘯爵的大名,柳臻頏就乖得跟只小貓似的,讓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讓吃的最多偷摸多夾一筷子,還給是趁著師夢瑤和陸秉聊天顧不上她的時候。
柳臻頏感覺她這頓飯吃的委屈死了。
可她卻敢怒不敢。
最后,哪怕是手機響了,她都是耷拉著眉眼出去接的電話,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邊,看著窗外車來車往的柏油馬路,悶悶著嗓音:“喂,誰?。俊?
“臻頏,我是媽媽啊。”
閆姿絮的嗓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噙著從未有過的慈愛和溫柔。
怪不得這次撥進來的號碼是柳臻頏從未見過的。
早在柳浥輕和閆姿絮離婚后,她便把閆姿絮的號碼給拉黑了,所以對方就只能換個號碼才能打進來。
“哦,你有什么事情嗎?”
閆姿絮在電話那頭下意識的蹙眉,哪怕是解除了傀儡符,她也覺得柳臻頏現(xiàn)下簡直沒禮貌極了,不就是多了幾個頭銜,就狂傲到和親生母親說話都是這種態(tài)度,還沒有以前的柳琪夏乖巧。
但她卻還是柔著嗓音,滿是為母者的慈愛:“我沒什么事,就只是想你了,你也知道柳琪夏被送進監(jiān)獄了,媽媽以前所做的錯事都是她給媽媽下傀儡符才造成的,你是媽媽的親生女兒,媽媽怎么可能不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