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執(zhí)意要將他們置于死地的局面。
華清和申超對視了眼,瞧著柳臻頏垂著腦袋,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態(tài)度,便抱以很寡淡的挑眉:“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只信害死你姐姐的殺人兇手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我想要怎么樣?”
屠墨俊臉上的戾氣加深,身邊的秘書立刻有眼色的遞上來一把刀子,他捏在指尖把玩了幾秒,直接朝華清的方向擲了過去。
金屬掉落在水泥地上的聲音很是清脆,連帶著屠墨的嗓音一同:“這樣吧,你把刀子往你的肚子上扎一刀,讓我收點利息,如果扎的夠深,我就勉強先把谷尚放下來一半,也省的你好兄弟的女人摔得面無全非,到地底下和你女人一樣做個無臉鬼?!?
這樣的條件,申超想也不想便是拒絕。
他按住華清的手臂,毫不掩飾著擔憂:“華清,你不要聽屠墨瞎說,今天的事情如果不能善了,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里。”
所以被吊得位置高低,對于死神收割性命而,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但華清卻反手將他的手推開,向前一步,將地上的刀子撿了起來,徹底沉下去的臉色和眼眸令人不寒而栗:“你說的,只要我捅下去,你就將谷尚放下來一半的高度?!?
“的確是我說的?!蓖滥F(xiàn)下已經(jīng)掌控了全局,臉上的笑容更勝:“當然,前提是你捅的深度讓我滿意?!?
“你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
說完,刀子被高高舉起,在申超的阻攔聲中,閃著寒光的刀子直直的朝小腹捅去,力道極重,沒有保留絲毫的余地。
白刀子進……
白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