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
這三個字被柳臻頏說的格外的輕描淡寫,就仿佛是什么既定的事實(shí)般。
她攤攤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巴掌大的小臉五官明媚,剛靠近就被瞿嘯爵摟進(jìn)懷中。
他的大掌握著她軟綿綿的小手,嗓音剎那間溫柔下來,哄著:“你起來做什么?這件事情你無須插手,你想怎么收拾白家,直接告訴我,我去替你做,也省的你沾染上什么因果?!?
“可……現(xiàn)在是白顏種下的因,我現(xiàn)在只是來收取果而已。”
柳臻頏仰起臉蛋,有條不紊的道:“我不需要她磕頭道歉,反正她想對我做什么,我就對她做什么啊,只不過她沒有本事成功,我卻能成功而已?!?
這番話說的散漫又閑適,就仿佛是對腳下螻蟻的睥睨,無論對方如何費(fèi)盡心力,她只需要動動手指,便可以讓地方自食惡果。
瞿嘯爵見她不需要承擔(dān)因果,便也不再阻止:“那你想要做什么?”
柳臻頏思索了兩秒,很認(rèn)真的蹲下,黑白分明的杏眸彎了下,真心建議著:“你是想要被拍幾張裸照,還是要出去裸奔一圈?我很民主的,你不管選哪種,我都可以滿足你?!?
“我哪個都不會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白顏臉色驟變,大聲嚷嚷著:“你這個賤人,別以為籠絡(luò)了瞿嘯爵的心就能夠?qū)ξ摇?
“既然你不選的話,那我替你選吧?!?
柳臻頏完全無視她的話,面不改色的漾著涼涼的嘲弄:“反正我是覺得后者更能讓我舒心,那我就替你就選裸奔吧。”
“不可能……”
“就這么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