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著腦袋,越過瞿嘯爵的肩頭看向不遠處的兩個女人,心中很是淺薄的醋意驅(qū)使著她踮起腳尖,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然后笑瞇瞇著:“你好可憐哦,就算有再多的人喜歡你,你以后也只喜歡我一個人。”
瞿嘯爵的腦子轉(zhuǎn)的很快,瞬間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挑眉,薄唇含笑:“我的瞿太太是吃醋了?”
“對啊?!彼膊谎陲?,像是電視劇里的浪蕩公子般,又公然墊腳在他薄唇上親了下,然后舔了舔唇,評價道:“味道不錯,下次努力?!?
不遠處的兩個女人看著他們輕佻的動作,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倒是瞿嘯爵微怔后,遏制著想要再度親下去的念頭,幫她撩了撩長發(fā),失笑:“這都是從哪兒學(xué)的?!?
“你猜猜?!?
她眨眨眼,嫣然笑開,眼角瀲滟著得意的小表情,拽著他的衣袖不肯松手:“我是不是撩到你了,快夸我?!?
瞿嘯爵這才想起來,她昨天說過她要學(xué)情話的。
現(xiàn)下就是她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時候。
愉悅的情緒彌漫開,他眸底的暖意和寵溺愈發(fā)的外泄,順勢也在她臉頰上親了下,低啞的夸獎:“的確是撩到我了,你可真棒?!?
“那是?!?
就這樣,柳臻頏像是只驕傲慵懶的波斯貓似的,高高仰著小腦袋走進洗手間。
徒剩瞿嘯爵目送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范圍后,才慢悠悠的靠在墻壁上,回憶著她剛剛紅唇擦過他臉頰的滋味,一股心癢難耐的滋味再度彌漫開來……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煙盒中抽出跟香煙來,也不點燃,只是單純的叼在口中,挽起袖口,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手腕赤.裸著截蓬勃著青色血管,將一通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很快就被接通了,申超的嗓音還有未消的余怒,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事情:“爵哥,找我有什么事?”
瞿嘯爵完全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那張看一眼都能夠讓女人怦然心動的俊臉彌漫開施施然的笑:“我準(zhǔn)備訂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