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父說了,我跟命定之人的黃道吉日在后年年尾,不能提前,否則容易生變?!?
柳臻頏百無聊賴的用手指在桌面上畫圈圈:“而且我的大劫還未過,此劫不可結(jié)婚生子,否則因果易牽扯他人,且需要命定之人的童男之身的鮮血加持,到時候才可化解?!?
童男之身。
張網(wǎng)易覺得自己窺探到了什么秘密,悄咪.咪的道:“老板,您怎么知道瞿先生是童男之身啊?”
“我用眼睛看出來的啊?!?
柳臻頏面色沒有絲毫改變,瞧著沒有半點避諱的意思:“我也能看出其他人啊,就比如你,也是童女之身啊?!?
“老板……”
大庭廣眾之下怎么能說這種話。
張網(wǎng)易雙頰立即泛起淡淡的紅暈,最后那口粥也不喝了,連忙起身,匆匆往外走:“咱們快走吧,蕭總和汪小姐在餐廳等了很長時間了?!?
“哦?!?
柳臻頏慢悠悠的跟著起身,跟在張網(wǎng)易的身后,睨著她的背影,視線沁出幾分狐疑來。
她記得,《洞玄子》開篇便有記載:人之所上,莫過房欲。法天象地,規(guī)陰矩陽。
所以,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合陰陽,延天命,通神明的事情嗎?
為什么非要避諱到這種地步?
真是搞不懂。
不過,柳臻頏也沒有非要提及這種事情,乖乖的任由張網(wǎng)易將自己引到包廂里,一推門便瞧見蕭時和汪薇安相對而坐,卻誰也沒有說話。
蕭時似乎還有工作未完成,雙腿交疊,膝頭放著一沓文件,微皺著的眉頭鋒利了他本就淡漠的五官,斂出一股無形而肅殺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