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蘭抬腳往外走,卻在和秘書擦肩而過時,給他遞了個眼神。
秘書立即明白的阻攔,語氣擔(dān)心關(guān)切:“先生,艾莉西亞從小是您的掌中寶,如果真的進(jìn)了監(jiān)獄的話,她一定是承受不住的?!?
“那你說怎么辦?”
“您消消氣,不如再和華先生談一談?!?
基蘭在秘書的一再勸說下,才勉強(qiáng)重新坐了下來。
但他的嗓音卻沉了好幾度,一雙利眸緊鎖在華清的身上:“華先生,我雖然就這么一個愛女,但我身上也系著數(shù)萬人的工作和家庭,你要是真的如此開口,我怕是只能舍愛了?!?
“是么?”
華清無所謂的淡笑,態(tài)度漠然。
他早就打聽好了的,艾莉西亞是整個布郎家的珍寶,基蘭如果真沒有將她帶回去的話,怕光是布郎夫人都不會輕易繞過他的。
所以,華清勾著淡到?jīng)]有弧度的薄唇:“布郎先生,你我都是商人,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向來都是最干脆利索的,什么叫贖金,不就是獅子大開口嗎?”
基蘭同款碧色的眸底深不可測,跳躍著忽明忽暗的冷茫,。
他手指動了動,旁邊的屠墨便隨即開口,眼神仿佛蘸了墨,嗓音近乎于警告:“華清,我完全是可以不在這里和你糾纏的?!?
“哦?愿聞其詳。”
“南城區(qū)的確是你的地盤,卻不僅僅是你的地盤?!?
華清聽懂了,波瀾不驚:“你的意思是你準(zhǔn)備和鄭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