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當時你在餐廳走廊里和屠墨的對話,還是現(xiàn)在你故意接近我,因為你們夫妻倆演技太差,都被我看穿了呀。所以,我這邊建議你,下次再騙我的時候把臉蒙上,畢竟我會算卦,對你們而,很不公平的?!?
說完,她還考慮了下,補充道:“對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再戴個手套吧,我還會看手相?!?
艾莉西亞是布郎家族的幼女,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從小被嬌生慣養(yǎng)的她,何時被如此堂而皇之的嘲諷過,心頭剎那間燃起熊熊怒火。
“柳小姐還真是比我想象中的更伶牙俐齒?!?
既然被看穿,她也不再偽裝,長發(fā)下的西方面孔寒涼下來,沁出一層上流社會特有的傲慢:“事到如此,我不妨給柳小姐交給底,我丈夫屠墨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了,我現(xiàn)在可以替我丈夫朝你保證,我丈夫報復華清的事情,絕對不會牽連到瞿家或瞿先生身上,所以也請瞿先生不要貿(mào)然出手?!?
說著,她停頓了下:“當然,如果瞿先生想要對付鄭家的話,我布郎家族也可以助其一臂之力?!?
說實話,他們繞這么大的圈子,其實是想要讓華清自以為可以離間她和屠墨之間的關系,從而主動掉入他們早就設好的陷阱中。
但現(xiàn)在,華清不上鉤,他們就只能換一種說法。
吃飽喝足,柳臻頏思維稍稍有些放空,也沒聽清艾莉西亞到底說到哪兒了,便隨便應了聲:“哦?!?
艾莉西亞卻眸底微亮,精致的下顎仰起:“柳小姐的意思是答應了?”
“不答應啊?!?
四個字的回應,令艾莉西亞覺得自己被耍了,惱意蔓延:“柳小姐,你這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你這個人好煩哦?!?
耳邊總有人嘰嘰喳喳說著些她不太想聽的話,柳臻頏眸色相當?shù)膾吡税蛭鱽喴谎郏痪o不慢的開口:“先不說敬酒罰酒我都不吃,就單說華清跟我男朋友的關系,我憑什么忽悠我男朋友不幫華清,去幫你?是誰給你這么大的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