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心存僥幸的水軍,以為瞿嘯爵在直播里說的話只是威脅而已,畢竟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被人放狠話過。
但后來,等他們真的收到了律師函時,才知道怕了,可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蕭時更是趁著這段時間的熱度,提前推出新店開業(yè)酬賓活動,還忽悠著柳臻頏去給卦餐分店和古卦這兩家店鋪都剪了彩。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提線木偶般,按照蕭時囑咐好的,穿著漂亮的晚禮服,化著精致的妝容,站在高臺上剪裁又合照。
一開始,她還能勉強維持著笑容,可后來她累的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合照完便壓低聲音悄悄問旁邊人:“還沒有結(jié)束嗎?我什么時候能休息了啊,我好累了的,蕭時讓我來當(dāng)吉祥物又不給我發(fā)工資,怕我穿晚禮服會顯胖,連飯都不讓我吃,他這叫壓榨……”
可她卻忘記了,她領(lǐng)口是別著麥克風(fēng)的,哪怕是再低聲的埋怨也一下子通過喇叭傳了出去。
一瞬間,下面的媒體便被逗得爆發(fā)出善意的笑聲。
就連一旁陪著的蕭時,端著漠然的薄唇也勾勒出無奈的笑意,捏著話筒,無腦附和:“老板說得對?!?
接下來,又是一陣笑聲。
底下央媒是距離最近的,記者是位漂亮的小姑娘,舉手提問:“柳小姐,您是奇卦公司的老板,這么被員工壓榨會不會不高興???”
“為什么會不高興?”
柳臻頏疑惑的歪歪頭:“開分店就代表又多了一份收入,賺錢難道還要不高興嗎?”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記者笑了起來:“您說的對,既然您這么高興,那可以不可以趁高興答應(yīng)接受我們電視臺的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