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云歸嗓音帶著點顫,卻強(qiáng)打著精神:“爵爺,我想您應(yīng)該很清楚我找你有什么事情,還請您幫幫我,只要您肯幫我,我愿意為您提供我所能做的一切。”
這話說得格外有歧義。
可現(xiàn)場的兩個人卻都能聽出她話中完全沒有勾.引的意思。
“哦?”
聞,瞿嘯爵挑眉,就這般居高臨下的坐在駕駛座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車窗上敲打著,通身彌漫著一股蓄勢待發(fā)的強(qiáng)勢,毫不客氣的譏笑:“愿意為我提供一切所能做的?好啊,我現(xiàn)在的確需要你為我做些事情,那就是……離開出我的視線?!?
米云歸用力的抿了抿唇。
她很清楚南城區(qū)皆傳瞿嘯爵的性子桀驁惡劣,卻不想他竟對女孩子也是這幅毫無溫柔的態(tài)度。
深呼吸,她有些狼狽的將視線轉(zhuǎn)向一旁的柳臻頏,臉色蒼白如紙:“爵爺,我只是想讓柳小姐幫幫我,只要柳小姐肯出手,無論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柳臻頏這才將注意力從奶茶上剝離開,落在米云歸的臉上。
她額頭狹窄內(nèi)陷,眉毛稀少,耳位偏低且耳廓薄,主無先天之運(yùn),親緣淡薄,縱使生于富貴之家,也六親無靠,早年坎坷。
光看面相,柳臻頏大致猜到她想讓自己幫什么忙。
瞧著柳臻頏不吭聲,米云歸便清楚對面兩個人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她狠了狠心,掌心朝上攤開小手,里面靜靜躺著一枚沾染了體溫的u盤。
“爵爺,我知道鄭、瞿兩家一直關(guān)系不睦,鄭家自從鄭亞明歸國后,便一直有心力壓瞿家,我手中掌握著一些鄭家的資料,只要您爆出去,便可使鄭家的股價跌盤,一年內(nèi)沒有和瞿家相提并論的能力?!?
她聲線僵硬沙啞:“爵爺,現(xiàn)在機(jī)會擺在您面前,只看您是否愿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