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保鏢不敢再輕敵,整個身體呈現(xiàn)防備狀:“這位小姐,這件事根本不關(guān)你的事,還請你不要貿(mào)然插手?!?
從始至終,被綁架的男人沒有朝柳臻頏說過任何一句求救的話,甚至還頗有幾分急切的用眼神暗示她離開,似乎是不想將她卷進來。
奈何柳臻頏正在興頭上,朝保鏢勾了勾手指:“快來,我們打一架,我剛剛才出手,他就被打倒了,還真是弱死了?!?
頗為嫌棄的睨了眼躺在地上的人,她又眼巴巴朝剩下的保鏢看過去:“你不會也這么弱吧?!?
輕描淡寫的嗓音說著近乎挑釁的話,哪怕保鏢不想多事,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惱意。
他猛然沖了過來,緊攥著的拳頭狠狠的朝柳臻頏的面門揮了過來,口中還不干不凈:“你他媽這是自己找死了……”
死字的音還未徹底落下,他的拳頭便被一只小手給按住。
白與黑,纖細與粗壯的反差甚是鮮明。
保鏢都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柳臻頏揪住衣領(lǐng),迎面便是一拳。
別看柳臻頏身形纖瘦,拳頭哪怕攥起來也沒有多大,可拳風(fēng)凌冽快速,令人根本來不及躲閃。
一拳下去,便令保鏢兩耳嗡鳴,身形也跟著搖搖晃晃了起來。
緊跟著的便是第二拳。
重物落地的聲音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的明顯。
保鏢躺在地上,還被柳臻頏揪著衣領(lǐng)。
她干凈的杏眸帶著幾分顯然易見的不悅,像是個小孩子鬧脾氣般,伸手拍了拍他:“醒醒,你還沒還手呢,快醒醒?!?
瞧著兩個保鏢是真的喚不醒,她才起身,紅唇溢出極淺的嘆息。
從山上下來后,她便沒有痛痛快快打過一個架。
難不成她真的要去主動挑釁瞿嘯爵?
正當她認真考慮這件事的可能性時,一道修長的身形靠近,溫潤的嗓音很是悅耳:“剛剛多謝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