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隊,我錯了?!?
黎曉給了柳臻頏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然后立刻重新將腦袋低回電腦跟前,就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
無人伸冤,柳臻頏只能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唉,原本我還想要……”
戛然而止的話,柳臻頏渾身瞬間一僵,白皙的臉上也翻滾出一層寒冰,像是一把出了刃的刀子般,抵在所有人的喉嚨處。
相比于她平日喜形于色的脾性,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無形到肅殺的冷漠。
戚子航差點沒按捺住自己反抗的本能,深呼吸:“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只瞧見柳臻頏從脖頸里掏出一物。
圓形,玉質(zhì)通透,隱約有只鳴飛的凰懸浮其中。
這是一枚玉佩。
柳臻頏捧著它,眼底迸射出幾近墨色的暗:“我的本命玉佩發(fā)燙了?!?
“這是什么意思?”
本命玉佩。
自然是跟性命等人生大事有關。
上一次它發(fā)熱的時候,是她下山后第一次見到瞿嘯爵。
而這一次……
顧不得這里是什么場合,柳臻頏連忙讓戚子航幫她準備了間無人的房間,順便關閉監(jiān)控。
“你們兩個也出去吧。”
聞,戚子航和廖青青對視了眼,不約而同的搖頭:“你現(xiàn)在的情緒不穩(wěn),我們擔心會出什么事情,就在這里陪著你吧?!?
停頓了下,戚子航連忙補充:“你放心,我們不會出聲,更不會耽誤你的事情。”
急著尋人,柳臻頏便也沒有管那么多,小手一翻,掏出羅盤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壞了,上面的指針急速抖動著,沒有任何規(guī)律。
但柳臻頏卻沒有理會,將羅盤擱置在正確的方位,手指快速成訣,不顧他們兩個人的視線,口中念著,牽動周身元氣,以手為筆,虛空畫出一道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