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總。”他故意挑眉,毫不客氣的譏笑出聲,嗓音深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慕老大前兩天似乎親自動手收拾了一批人,這事情雖說鬧得不大,但依舊有跡可循……”
說實話,到了慕宏這樣的地位,如若大事,是不會輕易親自出馬的。
所以……
“你覺得,這個中緣由,我能不能調(diào)查出來?”
“瞿嘯爵?!?
戾呵聲。
暮色的確是不怕瞿嘯爵的報復(fù)。
但并不代表慕宏被戴了綠帽子的事情,便能夠嚷嚷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包廂里,一時間只剩下阿慶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他瞳眸倒映著瞿嘯爵的身影,穿著身簡單的黑衣黑褲,卻怎么都阻擋不住通身的落拓不羈。
阿慶之前沒有和瞿嘯爵打過交道,但現(xiàn)在看來,他如同傳聞中一般重情重義沒錯,但骨子中卻是桀驁且猖獗的,最受不了的便是威脅。
想著慕宏的事情,阿慶不得已服軟:“瞿少,我找柳小姐的確是有事情,這樣吧……”
他盡量用商量的口吻:“你替我給柳小姐打通電話,我親自和她說,不管她來與不來,這層樓的的監(jiān)控都可以任由你們調(diào)取,如何?”
當(dāng)然,他們不是沒有聯(lián)系過柳臻頏。
畢竟憑他們的身份,想要找個電話號碼,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接連三天打過去的電話都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且都沒有被回?fù)苓^。
他們不由得考慮,是不是柳臻頏并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
所以,現(xiàn)在才不得已拜托到瞿嘯爵的身上。
純黑色的薄款手機(jī)被放在桌面上,干凈的屏幕正處于通話界面,赫然顯示的是對柳臻頏的備注。
矮冬瓜。
嘟嘟的忙音,響了六十秒后自動被掛斷。
接連兩通無人接聽的通話,第三通快到結(jié)束才被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