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兩個砸下來,挺拔高大的身形,有著最原始的壓迫感,眸底蓄著濃稠的躁意。
“不好意思,瞿先生,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麻煩您不要……”難為我們。
“我說滾開,沒聽見?”
瞳眸縮起,瞿嘯爵五官一沉,張揚(yáng)出冷色調(diào)的殺意,像是一把開了刃的刀子。
他強(qiáng)行想要闖入,保鏢自然是要阻攔的。
但他們還未靠近,就被瞿嘯爵一記反掌手刀,直劈在脖頸處,同時伸腳狠狠踏在兩人的腿彎處。
重物落地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略顯刺耳。
兩個保鏢躺在地上,瞳孔渙散,剎那間便暈了過去。
而瞿嘯爵……
則目中無人的直接從兩個人身上垮了過去。
無人阻擋,修長而筆直的腿直接踹開包廂的門,冷漠的視線掃視,瞿嘯爵一眼就瞧見坐在沙發(fā)上的申豪。
“申超呢?”
“爵哥?!?
申豪遙遙的舉起酒杯,雙腿交疊,姿態(tài)格外沉穩(wěn)的笑:“打了我的保鏢,闖了我的包廂,爵哥就是為了這么點(diǎn)事情?”
“我再問一遍,申超呢?”
瞇眸,瞿嘯爵淡漠的嗓音透著十足的危險氣息。
“他在里面房間?!?
申豪的話音剛落,瞿嘯爵抬腳就準(zhǔn)備進(jìn)去。
但還未到門口就又被兩個保鏢給攔了下來。
瞿嘯爵眉頭狠狠一皺,剛準(zhǔn)備動手,就聽到申豪淡笑了下:“爵哥,你實(shí)在是沒必要沖我發(fā)脾氣,我也很委屈的,畢竟我不過就是個奉命行事的人?!?
“奉命行事?”瞿嘯爵冷笑,斜眸過去,英俊的臉透著一股銳利和陰鷙:“奉申叔的命?”
“爵哥和我都是心知肚明。”
申豪晃動著酒杯:“父親說,要讓超哥漲漲記性,省得他都快三十的人,行事還如此的稚嫩,喜形于色,連掩飾都不太會?!?
申家內(nèi)部的事情,瞿嘯爵不能貿(mào)然插手。
但他卻聽得明白這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