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總是喊我矮冬瓜。”柳臻頏下意識反駁,哪怕是手腕被攥著,也頗為理直氣壯:“我沒有主動害你,便不會產生因果。我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柳臻頏?!?
瞿嘯爵怒的咬牙切齒,抬手,一個腦瓜崩彈在她的額頭上:“我?guī)湍阏易C據(jù),幫你收拾人,你算算,我?guī)湍愣嗌倜?,怎么?我連個矮冬瓜都不能喊了?”
末了,他也不等她的回答,兀自冷笑一聲:“也是,你本來就不識好歹,心里就只有你師父,我?guī)湍氵@么多都是喂了狗了?!?
柳臻頏語噎了瞬,將棉簽扔到垃圾桶里,小聲咕噥著:“你看,你現(xiàn)在還罵我是狗?!?
瞿嘯爵瞥都沒有瞥她一眼。
他有的時候很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
“瞿少?!?
警衛(wèi)員敲門后走進來,語氣恭敬:“門外有位名叫顧池的男人,想要見您和柳小姐。”
一聽到“顧池”兩個字,安依凡激動的睜大眼,再次嚷嚷起來:“哥哥來救我了,我就說哥哥不可能像視頻里一樣無情無義,等到哥哥……”
剩下的話消失匿跡,想必是被警衛(wèi)員不懂憐香惜玉的堵住了嘴。
瞿嘯爵面無表情,緩緩的開口:“請進來吧?!?
“是,瞿少?!?
墨鏡,口罩,顧池走進來時全副武裝,氣質的確如同電視上一般干凈優(yōu)雅,經典的三件式西裝,顯得衣冠楚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個頒獎典禮出來的。
他身后跟著個女孩,一身休閑偏淑女的衣裙,淡妝,沒有聚光燈下的精致,只能稱得上是清秀雅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