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所以死心了嗎?”
“當(dāng)然沒有?!?
廖青青嗓音立刻激昂起來:“我就是不服氣,憑什么柳臻頏能夠得到嘯爵的喜歡,她要家世沒家世,要學(xué)歷沒學(xué)歷,放在社會上本就是三無人員?!?
華清平淡無奇的將視線重新放到前方,若有所指著:“其實你無須有什么嫉妒心,嘯爵喜歡自然有他喜歡的理由,實在不行……你就當(dāng)他是鬼迷心竅了吧?!?
廖青青的臉色一僵。
鬼迷心竅?
雖說她不討厭柳臻頏,但……
她喜歡了瞿嘯爵這么長時間,怎么可能甘心?
紅唇蠕動,她剛準(zhǔn)備說什么,華清便重新發(fā)動車子,眼神也沒有分給她,只是嗓音狀似漫不經(jīng)心:“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哪怕你再不喜歡柳臻頏,也不要隨便去招惹她,更不要出手陷害刁難她,畢竟……就算是爺爺在她面前也是端不起架子的。”
那般神出鬼沒的手段,華清親眼見識過的。
所以哪怕不能和柳臻頏交好,也絕對不能令她生出絲毫的惡意來。
停頓了下,他眉目淡淡的,臉龐幾乎沒什么情緒變化:“青青,就算家里都寵著你,我依舊相信你是個聰明的女孩,不會不懂我的意思,對嗎?”
這番話溫淡,但提取一個最核心最直白的思想,就是……
警告她不要針對柳臻頏。
廖青青沒有問為什么,也沒有繼續(xù)發(fā)脾氣,只是窩在副駕駛座上,有些不太心甘情愿的抿唇:“我知道的,表哥?!?
她是性子不太好相處,但她不是傻子,更不是蠢貨。
從柳臻頏辭鑿鑿說她會被燙傷,又出手干脆利索,在緊要關(guān)頭救了她一次。
她便清楚,柳臻頏……
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