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抖,試探性的開口:“爵哥,你有啥直接說行不?這么莫名其妙的把我拉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上我了?!?
“滾蛋?!?
得了兩個(gè)字的申超配合的笑了下。
不過他也沒說錯(cuò),他原本是在旁邊包廂的,動(dòng)感的音樂,五光十色的燈,混合著美女的清涼旖旎,總比現(xiàn)在莫名其妙另開了一間包廂,單純陪坐的好。
看了眼旁邊瞿嘯爵滿眸皆是按捺著的蠢蠢欲動(dòng)的煩躁,他倏然心有所感:“爵哥,你這幅樣子……是大師給你臉色瞧了?還是大師拿雷劈你了?”
說著,申超也沒等瞿嘯爵回應(yīng),便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爵哥,你忍忍吧,論拳腳你可能比大師厲害些,不過大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卜術(shù),你要是真干了什么讓她不開心的事情,我勸你還是抓緊時(shí)間去道歉,不然我怕你走到路上直接被雷劈死?!?
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牽連他們這群無辜的兄弟。
聞,瞿嘯爵施舍般掀眸,不咸不淡的睨了他一眼,嫌棄的道:“你懂什么,她是有戲要看,才沒辦法陪我?!?
“看戲?看什么戲?”
申超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大師要是想去看戲,你就陪她去看唄,反正你們小情侶之間去做什么都是約會(huì)?!?
“不是單純的看戲?!宾膰[爵面色愈發(fā)的嫌棄,皺著眉:“她是回柳家看戲了。”
申超也跟著皺起眉來,沒懂這中間的因果關(guān)系,摸了摸后腦勺:“那你就跟著她回柳家啊,就當(dāng)見家長了,你也不是什么丑女婿,還怕這個(gè)?”
“所以……”
半晌,瞿嘯爵倏然撩唇嗤笑一聲,散漫中有彌漫著某種淡淡的自嘲:“我也不清楚她為什么不讓我陪著,還說明天要和她師妹見面,所以也不需要我去找她。”
終于,申超聽出這話中的不對(duì)勁兒了。
琢磨了幾秒,他倏然笑出聲來,是那種損友間戲謔的笑:“我說呢,原來幾天不見,爵哥你變成怨婦了。”
還是那種傲嬌又委屈的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