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既然嫌琪夏的身份低,那我們就開場認親宴,將她認作是養(yǎng)女不就好了?”
閆姿絮語氣帶著幾分理所當然:“然后你再多陪送點嫁妝和股份,也當是給琪夏漲臉了?!?
“臻頏回來的時候,你千方百計的阻撓我,不讓舉辦宴會公開她的身份,反倒是讓瞿老先我們一步,弄得柳家現(xiàn)在成了南城區(qū)的笑柄?!?
柳浥輕的語氣聽起來溫淡,但卻有股低氣壓盤旋著:“現(xiàn)在為了琪夏,認個養(yǎng)女,倒是迫不及待的宴請所有人,到時候讓南城區(qū)怎么想柳家?”
這么看,柳浥輕對認柳琪夏為養(yǎng)女一事并無異議,倒是對認親宴的事情保持否定的態(tài)度。
“那又怎么了?”
最近幾天,閆姿絮都不愛出去聚會,生怕有人提及真假千金的事情。
現(xiàn)下,她的情緒更是不滿的很:“琪夏是我親手培養(yǎng)出來的,不是親女但勝似親女,更何況還跟郭家聯(lián)姻,嫁妝股份等一系列都是不能少的。”
柳浥輕抿唇,臉色壓抑而煩躁,只是在素來溫和的五官映襯下不甚明顯。
他伸手按了按眉心:“嫁妝也就罷了,再給股份是不可能的?!?
他在柳琪夏十八歲成年禮上,已經轉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到她的名下。
他是不可能再多給的。
“這怎么能行?!?
閆姿絮不悅的情緒高漲:“琪夏名下也就百分之五的股份,這么點到了郭家可是要受委屈的?!?
“那你就把你名下的股份轉給她?!?
閆姿絮作為柳浥輕的妻子,名下也是有百分之五的。
柳浥輕如此說,閆姿絮也不樂意。
她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我手頭的股份到時候我還留著傍身呢,怎么能輕易轉讓啊?!?
“那你就不要再提陪嫁股份的事情?!?
“可……”
閆姿絮的話還沒有說完,柳浥輕將已然不平靜的視線投射過去,她張了張唇,最終卻什么話都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