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宾囊沐K單手插進(jìn)口袋中,溫潤的五官不見情緒:“她們只是小女孩的惡作劇,柳小姐的懲罰未免也太過激烈了些?!?
“哦?!绷轭@隨口應(yīng),聽起來就很是敷衍:“你不愧是你母親的兒子。”
“柳小姐?!?
瞿毅錕臉色這才變化了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柳臻頏穿著一身米白色的裙子,長發(fā)披散在身后,斂著居高臨下的坦率:“你跟你母親都像是我朋友說得一樣,喜歡到我跟前說些似是非是的話,慷他人之慨,來成全你們自己的名聲?!?
柳臻頏的這幅模樣跟瞿毅錕在霍菲那里聽到了不太一樣。
粗俗,睚眥必報,只不過是皮相長得稍好看了點。
他的手指在玻璃杯上滑動了兩下,眸底的色澤晦暗又平淡:“柳小姐這是因為我母親暫時沒有和你有過多接觸,從而不太同意你和堂哥的事情,就對她懷恨在心嗎?”
“懷恨在心倒不至于,我只是不喜歡她?!?
柳臻頏攤攤手,一副不大在意的狀態(tài):“就如同我不喜歡你一樣,所以如果你想要仗著嘯爵弟弟的身份對我指手畫腳的話,你的算盤可能就要落空了,畢竟我不吃這一套。”
聞,瞿毅錕攥著杯子的手指下意識微微用力。
他的確是想要給柳臻頏點教訓(xùn),所以才放任泊菲跟她的小姐妹去挑釁她,誰叫她無緣無故在公眾場合給自己母親難堪,還將趙太太的手腕弄脫臼了。
而她既然想要進(jìn)瞿家的門,肯定不敢隨意計較這些。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