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總主動邀請,張?jiān)獞c也有些心動,不過他并沒有答應(yīng)?,F(xiàn)在去四九城,并不是好的機(jī)會。
之前他甚至一度想要去滬市,但是往外走,沒有那么容易的。天時地利人和,都要好好思考一遍。錢總的邀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天時地利了。
但是還是覺得不穩(wěn)妥,現(xiàn)如今安北的發(fā)展,正是需要張?jiān)獞c出力的時候,他覺得現(xiàn)在離開還是早了一點(diǎn)。
然而還沒有等到張?jiān)獞c說話,孫勤已經(jīng)開口了:“錢總,您可不能這個時候把元慶同志挖走了,現(xiàn)在我們安北可暫時離不開他?!?
錢總大概也沒有想到,孫勤會主動開口挽留張?jiān)獞c。
孫勤一臉真誠:“現(xiàn)在城市聯(lián)盟剛剛搞起來,后面安北的大發(fā)展,都離不開元慶同志的運(yùn)籌帷幄。我這邊又是才來安北,要不是有他幫我,只怕我也要抓瞎了?!?
張?jiān)獞c也有些詫異的看著孫勤,對方這么下大力氣的留自己,的確有些稀奇。
其實(shí)孫勤也是沒有辦法的,他雖然提防張?jiān)獞c在安北搞張派,將張派的影響力無限制擴(kuò)大。但是他寧愿安北有張派,不愿像胡至功之前面對的情況一樣,想做什么事情都無能為力。
再者說,張?jiān)獞c畢竟是做事的人,而且是做大事的人。誰的麾下有如此猛將,都不會輕易地拱手相讓的。
錢總笑了笑,看向張?jiān)獞c,想要聽他的答案。
張?jiān)獞c淡淡一笑:“感謝錢總,但是故土難舍啊?!?
錢總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提這個事情了。
一番了解情況之后,錢總和葉副總一起上車離開。他臨上車的時候,還是拍了拍張?jiān)獞c的肩膀:“你很不錯,送你一句話,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
張?jiān)獞c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送錢總等人離開。
錢總沒有上中巴車,而是與葉副總一同上了一輛小車。
小車在離開江北之后,直奔省城市而去,最終停在了安北大學(xué)家屬區(qū)。
錢總一個人下車,前去拜訪汪凌峰。
過了很久,錢總才回到了車上,然后車子前往機(jī)場與中巴匯合。
……
張?jiān)獞c回家的時候,周依依正在靜靜坐在沙發(fā)上讀書,安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保姆正在廚房燒菜,調(diào)料的味道傳來,刺激著每個人的味蕾。
突然之間,張?jiān)獞c生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張?jiān)獞c坐在周依依的身邊,將她攬?jiān)趹牙?,嗅著她的發(fā)香,靜靜體會這一刻的美好。
“張慕傾呢?”
張?jiān)獞c輕聲問道。
周依依微微一笑:“應(yīng)該是心怡姐帶去嬰兒游泳館游泳去了,聽說這丫頭天天精力太過旺盛,心怡姐非要自己帶,給磨得有點(diǎn)受不了了?!?
周依依說的心怡姐就是趙心怡,女人到這個時候,對于年齡格外的敏感。之前喊阿姨還沒什么,現(xiàn)在喊阿姨,就讓趙心怡有種老了的感覺。
張?jiān)獞c對此也是習(xí)以為常,周依依和趙心怡碰在一起,少有不相互斗的。不過也能說明,兩人的感情很好。
至少在帶張慕傾這個問題上,趙心怡一直都是親力親為,幾乎都沒有用到月嫂啥的。
兩人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周依依笑著說道:“怎么一回來就纏著我,沒有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