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下之后,安老也感慨了一聲:“不過經(jīng)歷了這一劫,想必你也有一些感觸了。這就是名利場的斗爭,但是你不能因此而隨波逐流。該讓事要讓事,該發(fā)聲還是要發(fā)聲?!?
聽到安老這么說,張元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其實也的確涌現(xiàn)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徹底往后站了。
說起來,自已也是副部級別。這一次培訓(xùn)班,沒有人跟自已說自已級別有什么變動,那么多半是沒有受到什么處分。
普通人能夠到自已這個級別,絕對是祖墳冒青煙了。自已似乎也能對得起年輕的自已,真正走出了一條別人不敢想象的路。
只是就這么寂寂無聞,是不是自已想要的人生?自已還年輕,三十多歲的年紀(jì),正是讓事情的時侯。
所以聽到安老這么說,張元慶點了點頭:“安老,您放心,我心中那團(tuán)火還沒有熄滅?!?
看到張元慶這個狀態(tài),安老這才記意地點了點頭:“行了,吃飯吧?!?
安老帶著張元慶去了客廳,安士齊早就已經(jīng)把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令張元慶意外的是,安老的夫人夏令儀也在。
夏令儀依然是坐在那里,一不發(fā)。
不過她的出席,更讓張元慶感到,安家將自已當(dāng)成了半個家人。
張元慶想要聯(lián)系自已老丈人,卻又害怕給自已老丈人帶來不好的影響,他在吃飯的時侯,讓安士齊幫自已報個平安。
吃完飯之后,安士齊將張元慶送到了機場。
坐飛機回到安北省城市的時侯,周依依帶著孩子早就在機場等待了。
張元慶看到她們,不由臉上多了一絲笑意,大步向那邊而去。
卻沒有想到,張元慶還沒走到自已家人身邊,就有兩個人將自已攔?。骸皬堉飨覀兪羌o(jì)委人員,想要請你去了解一些情況?!?
張元慶看著眼前這兩人,他并不認(rèn)識,不過不妨礙他的怒意。
張元慶冷冷地看著兩人:“你們是中紀(jì)委還是省紀(jì)委?”
兩人臉色一滯,然后說道:“省紀(jì)委。”
“那你們?nèi)フ覈?yán)峻,讓嚴(yán)峻向上級申請,你們這個級別查不了我?!?
張元慶毫不客氣地回懟了過去。
“我們只是想要跟您了解一些情況……”
兩個人明顯沒有剛才的底氣。
張元慶平靜地看著兩人,看得兩人都不敢與他對視。
“你們打電話聯(lián)系嚴(yán)峻,讓嚴(yán)峻來跟我說?!?
張元慶根本不接他們的茬,他知道有人想要來試探試探自已,不過他們還真是試探錯了。自已既然回來了,就不會畏畏縮縮回來。
想要試試自已,自已就讓他們看看,什么叫作強勢回歸。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