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馮度這么說,宋豪意卻只是嘆了一口氣:“馮老,我什么時侯騙過你,你對我而亦師亦友,這一次我雖然能夠全身而退,但是的確是被廢了武功了。有些人情只能用一次,我自然是用在了自已身上,現(xiàn)在也就剩下一張嘴,能夠呼吁幾聲了?!?
馮度知道宋豪意為人坦蕩,他既然反復(fù)說了他自已廢了武功,那么也就是真的被廢了。這也說明,松磊這件事的復(fù)雜程度。
通時,對方特意打電話過來,意思也不而喻了。
馮度問道:“那你是想要對我呼吁什么,難不成你覺得我能夠介入這件事么?我看老邢這段時間一直在跑,你要是真的有心,可以跟他一起跑一跑。你倆加起來,多少有些不一樣。
我相信這些人現(xiàn)在打造了一個困龍局,目的是要困住松磊,哪怕是拖著他慢走一步。不過但凡有一些變化,松磊也不是輕易能夠困住的?!?
在馮度想來,如果宋豪意真的力挺松磊,那么或許還真的是松磊的機(jī)會。
“非不愿,是不能爾。馮老啊,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了。而且松磊的事情,這才剛剛開始,誰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侯按下暫停鍵。而且我剛剛說了,寒門起是大勢所趨,高門衰是自然現(xiàn)象。
但是寒門起,不代表就是松磊起。與其將目光放在松磊的身上,不如去關(guān)注一些其他人。我想要請您出面,主要是保住一個年輕人,他也是倒霉受到了牽連,不應(yīng)該受到這樣的牽連。”
宋豪意不再隱藏,直接提出了自已的想法。
馮度聞,緩緩松了一口氣,盡管對方?jīng)]有明說,但是他已經(jīng)知道,對方說的是誰了。
“你對這個年輕人,似乎非常關(guān)注啊。以你豪先生的段位,能夠?qū)σ粋€小輩如此的關(guān)注,難道是真的奇貨可居?”
馮度其實也一直在關(guān)注這件事,關(guān)于張元慶的情況,他是非常了解的。
從總的來說,張元慶的確是被牽連的。他與松磊接觸不多,不大可能與這個事情有什么緊密的聯(lián)系。
不過這個年輕人說起來也非常的邪,明明他與松磊的交集不深,可是松磊對他顯然很看重。先是自已秘書的人選,就是張元慶推薦的,之后兩人又定下了師徒名分。
要不是一些意外情況的話,張元慶應(yīng)當(dāng)兩個月前就進(jìn)入滬市,成為滬市l(wèi)制內(nèi)一個炙手可熱的人物了。
要說這兩人沒有什么關(guān)系,別人看來自然是怎么都覺得不可置信。正因為如此,張元慶才被牽連進(jìn)來。
不過從目前來看,張元慶牽扯不深,所以問題不大。而且馮度也隱隱感覺,好像不少力量都對這個年輕人感興趣,包括馬老在內(nèi)的一些人還在暗中保他。
此次又聽到宋豪意請求自已出手保這個青年人,的確讓他非常的好奇。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么神奇之處。
面對馮度的疑惑,宋豪意輕笑了一聲:“我可當(dāng)不了呂不韋,這小子也不是什么秦異人。我的想法還是很簡單的,給學(xué)院派留下一個火種?!?
留下一個火種?馮度揣摩著這句話,半晌之后,緩緩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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