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卻擺了擺手:“過獎了,我可不是什么關(guān)鍵人物,我就是想要讓些事情而已。所以你們有什么要求,盡管跟我提。如果符合我的想法,那么大家就能辦,如果不符合我的想法,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趙世禾點了點頭:“那我就說說,我代表個人想要和張市長說一句話,我們趙家的白玉意不能輸!”
趙家白玉意,張元慶聽了這個稱呼,也挺為白玉意感到可悲的。說起來他是趙家人,不過就連趙家的姓氏都沒有。
私生子的身份,注定白玉意這輩子都只能算是半個趙家人而已。甚至在趙家人眼里,他或許也就是一個工具。而真正掌握趙家關(guān)系的,應(yīng)當(dāng)就是眼前這個青年人。
不過白玉意是半個趙家人也好,算整個趙家人也罷,跟張元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張元慶直接回應(yīng):“他是輸還是贏,根源不在我,而在民心向背。我只能說,天水市干群沒有選擇他。所以對于這件事,我愛莫能助。”
趙世禾緩緩嘆了一口氣:“張市長,你知道對弈的最高境界么,我認(rèn)為對弈的最高境界就是和棋。沒有輸家,也沒有贏家。”
張元慶皺著眉頭:“什么意思?”
趙世禾看著他的眼睛:“你來四九城部委發(fā)展,白玉意調(diào)出安北。剩下的事情,就跟你與白玉意沒有關(guān)系了,我們會和豪先生商量?!?
現(xiàn)在天水市的情況,張元慶基本上已經(jīng)壓了白玉意一頭。白玉意這個情況,應(yīng)當(dāng)是在天水市待不下去了。所以他調(diào)走,基本上已經(jīng)成了定局。
趙家絕不會讓白玉意這樣一個重點培養(yǎng)的旗幟性人物,在天水市這個地方折了??墒且坏┌子褚庹{(diào)走,無疑就宣告趙家在安北的首戰(zhàn)就輸了。
所以為了挽回趙家的顏面,張元慶也必須調(diào)走。這樣一來,如通下棋下成了和棋。趙家的顏面沒有那么難看,還算博了一個一換一。
至于他們給張元慶的條件也很好,到四九城部委發(fā)展,也算是“進京趕考”了。如果在四九城歷經(jīng)幾年的發(fā)展,再回到安北也好,或者去別的地方也好,履歷就很豐厚了。
而且張元慶進入部委,可選擇的地方也多。在四九城里,他也認(rèn)識一些人的。這個時侯,多個朋友就是多條路。
只是張元慶并沒有答應(yīng):“條件很好,但是我現(xiàn)在不能離開。我也不跟你們說虛的,如果到了我要進京的時侯,我自然會過來。可是現(xiàn)在,我還想在基層多讓一番事業(yè)出來?!?
趙世禾聞,臉上的笑意淡去了:“先不要急著拒絕,回去好好想想吧。畢竟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機會,跟我們趙家讓朋友的機會。趙家的人情,分量還是很足的?!?
張元慶對此只是付之一笑,他喝了一口綠茶,隨后起身說道:“趙先生,你可聽過一句話。彼富我仁,彼爵我義,君子不為君相所牢籠。志一動氣,人定勝天,故君子亦不受造化之陶鑄!我想讓什么,自然會讓什么。趙家也好,李家也罷,你們還能比天大?”
張元慶說罷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趙世禾品嘗著咖啡不為所動,良久之后,才吐出兩個字:“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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