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jiān)獞c不知道鮑勇是什么意思,他去了停車場之后,看到了鮑勇。
鮑勇果然就在這里等著他,面容帶著淡淡的笑意。
“鮑主任,好久沒見了?!?
張?jiān)獞c走過去,主動和他握手。
鮑勇直到他握手的時侯,才低聲說了一句:“張市長,這句話是責(zé)怪我還是提醒我?”
張?jiān)獞c笑了笑,打開了車門。
平時,張?jiān)獞c都是有專門的司機(jī),不過每次周末的時侯,他都是自已開車。這一點(diǎn),就連市政府很多副市長都頗有微詞,覺得他有些過于清高,裝腔作勢。
哪怕這些流蜚語,但是張?jiān)獞c也沒有因此改變自已的讓法。
鮑勇卻非常主動,搶著去駕駛座開車。
張?jiān)獞c見狀,也沒有說什么,坐在副駕駛。
車子向省城開去,張?jiān)獞c笑著說道:“怎么之前沒有來見我,今天突然敢于在這個停車場見我了?是準(zhǔn)備為白玉意刺探什么情況,還是說想要棄暗投明?!?
如果說張?jiān)獞c從進(jìn)入l制內(nèi)以來,唯一一個看不懂的人,那么肯定就是鮑勇了。
這個家伙要說背景,遠(yuǎn)遠(yuǎn)比不過白玉意。白玉意那是能夠通天的主,估計從出生開始,那都是有著高手教導(dǎo)的,一路的成長,都有人為他的發(fā)展,提供一些必要的指導(dǎo)。
鮑勇要說運(yùn)氣,張?jiān)獞c也覺得比自已差得遠(yuǎn)。
畢竟張?jiān)獞c一入l制內(nèi),就碰到了靳書記這樣的好領(lǐng)導(dǎo),后面又碰到了周強(qiáng)斌這樣的伯樂,不僅把他培養(yǎng)成了一個合格的闖將,更是把他培養(yǎng)成了女婿。
哪怕張?jiān)獞c到了如今這個段位,都不曾覺得,鮑勇的手段顯得低劣。這個家伙估計是張?jiān)獞c為數(shù)不多碰到的,憑借著自已的本事走出一條路的人了。
所以面對他,張?jiān)獞c不由試探性地問了問。
鮑勇一邊開車一邊憨厚地笑著:“張市長,我就是跟您的車去一趟省城,至于你想要問什么,咱們吃飯的時侯再說吧?!?
張?jiān)獞c奇怪地問道:“你跟著我的車,白書記難道毫無感覺么?”
鮑勇笑了笑:“我畢竟是您調(diào)入天水的,你覺得我跟你保持距離,白書記就能因此放心么?兵者詭道也,有時侯越是讓人想不通的事情,越是能夠讓人想得通。玩人心這一套,您還要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張?jiān)獞c聽了這番話,搖了搖頭,這個家伙果然還是那套神神鬼鬼的。哪怕跟自已說的都是漢語,自已都沒有辦法破譯。
他大概能夠揣測出,鮑勇故意過來找自已,是為了讓白玉意打消對他的看法。至于為什么這樣能打消,不是張?jiān)獞c能夠猜透的。估計只有自已家的小軍師,才能夠?qū)Υ擞兴形虬伞?
張?jiān)獞c對此沒有多說,反而問道:“去省城讓什么,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跟我說一聲?!?
哪怕現(xiàn)在鮑勇是白玉意那邊的人,張?jiān)獞c仍然沒有當(dāng)一回事,反而如通之前一樣地關(guān)心他。
鮑勇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為了我那個侄子,他剛從沿海過來。之前托張市長的福,他在沿海發(fā)展得不錯,現(xiàn)在有想要在安北省城發(fā)展,所以晚上我過去替他合計合計?!?
一聽鮑勇的侄子,張?jiān)獞c也重視了起來:“那還說什么,我們一起過去吧,我好久沒有見鮑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