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喝了一個多小時,洪巨偉似乎意猶未盡:“張書記這幾天都在四九城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一些有趣的地方,正好就當(dāng)休息休息?!?
張元慶呵呵一笑:“先感謝洪少的好意,我現(xiàn)在可沒有這個時間。來到四九城那是帶著政治任務(wù)過來的,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頭緒呢。不過跟洪少喝了這一頓茶,我覺得很快就能找到頭緒了?!?
洪巨偉聞,似有所指地說道:“那是自然,張書記是個有大造化的人,自然能夠逢兇化吉、遇難成祥?!?
“好,借洪少的吉,我敬你一杯?!?
張元慶以茶代酒,敬向洪巨偉。
洪巨偉也應(yīng)了下來,兩人碰杯之后一飲而盡。張元慶看到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于是起身告退。
洪巨偉沒有起身,目送張元慶離開。
等到張元慶離開之后,洪巨偉的臉色如常,不過手指摩挲著杯子,緩緩開口:“打眼了?!?
張元慶回到鄭瑤住處之后,正看到鄭瑤在研究著什么。走過去一看,她研究的正是一些國際農(nóng)業(yè)企業(yè)的資料。
從她側(cè)臉看過去,認真的神情,很吸引人。
“姐,開一瓶好酒,晚上咱們好好喝兩杯?!?
張元慶坐在旁邊,笑嘻嘻地說道。前幾天壓在心頭的情緒,已經(jīng)無影無蹤了。
鄭瑤好奇地看過來,看到張元慶的神情,就知道對方應(yīng)該是把事情做成了。
所以鄭瑤眉頭也松開了,不過嘴上還是很刻?。骸耙桓毙∪说弥镜臉幼?,看來今天很順利。”
張元慶將今天的遭遇完整地說了一遍,可以說也是一波三折。他連林老師的事情也說了,包括兩人之前的糾葛。
聽到張元慶完整地說完之后,鄭瑤第一感覺也是覺得巧合。沒有想到,張元慶竟然還有這么一份機緣。
鄭瑤嘆了一口氣:“難怪,上一次韓家的事情,她會毫不猶豫地出手。不過照理來說,她上次出手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還了你的人情,這一次又如此禮遇你,還是有些奇怪。以我對她的了解,不會知恩圖報到這個地步?!?
這一點,張元慶也想到了,他覺得林老師對自己似乎好得過頭了。他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問道:“會不會跟你有關(guān)系?”
鄭瑤冷笑了一聲:“你覺得呢,不要試著揣測我和她的關(guān)系。我和她的事情,別人根本無法了解。我可以保證一點,那就是我跟她沒有絲毫的情分可。”
張元慶看到自己干姐生氣了,趕忙就不再提了。
看到張元慶立刻小心謹慎的樣子,鄭瑤不由又笑了。她想到,張元慶今天連續(xù)碰到梁師嚴(yán)和那個女人,兩人都提到了自己和嚴(yán)立的事情,他竟然頂住了壓力沒有松口。
其實張元慶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從側(cè)面說明了一些事情。想到這里,鄭瑤心里還是有些暖洋洋的。
鄭瑤說道:“行了,別搞得這副受氣包的樣子,剛才說開瓶好酒的事情,還算不算數(shù)了?”
張元慶連連點頭:“算數(shù)算數(shù),晚上陪姐姐好好喝一喝。”
鄭瑤臉色微微一紅,她將材料放到一邊,故作鎮(zhèn)定:“行了,我炒幾個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