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主動敬了徐卓飛一杯:“徐哥看來對體制內(nèi)非常了解,之前在體制內(nèi)待過?”
徐卓飛一邊喝酒一邊笑著否認:“了解是肯定了解的,不過越是了解越是明白體制內(nèi)的等級森嚴,令人望而生畏。想要進一步,不知道要花費多少精力和心血。我不適合這種環(huán)境,所以就在資本市場里面打滾,成為一名虛偽的資產(chǎn)階級。”
張元慶聞,深有同感:“徐哥說得在理,體制內(nèi)確實不容易?!?
“也不能這么說,雖然體制內(nèi)想要進一步要投入巨大的精力心血,但是一旦躍上一個新的臺階,你所面對的天地,又不知道要寬敞多少倍。”
石再文也插了進來,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他所說的這番話,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觸。一路走來,關(guān)關(guān)難過關(guān)關(guān)過,可為什么還沉浸在這個地方拼搏。這個平臺給你帶來的視野,權(quán)力之劍給你帶來的力量感,是你在任何一個領域都無法得到的。
由于徐卓飛和石再文都不是俗人,再加上方琦玉不時插科打諢,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
張元慶也和徐卓飛相互換了號碼,在換號碼的時候,這位不知道什么身份的權(quán)貴公子,方才開口:“張鎮(zhèn)長,第一次見面就要求你辦事,雖然顯得不地道??墒沁@件事,除了找你,我走別的渠道還真的有些不方便?!?
張元慶知道,石再文帶了這么一個貴公子過來,肯定是有所求的。對方在桌上,也算是給足了面子,這也是一個態(tài)度。
不過張元慶不明白,這個人看起來體制內(nèi)、商界都有著深厚的關(guān)系,到底能有什么事情找到自己。
自己身上值錢的身份,也就是剩下掃黑辦特別顧問了。要說別的身份,白彭鎮(zhèn)代鎮(zhèn)長,估計對方根本無法放在眼里。
所以張元慶說到:“徐哥應該明白我的身份,說起來真的是微不足道。徐哥不妨說說看,無論能不能做到,能出一把力就是一把力?!?
徐卓飛聞笑著說到:“元慶兄弟不要妄自菲薄,你也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量有多大,你的名字已經(jīng)在一些省部大員那里掛上號了?!?
張元慶心里詫異,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在省部大員那里掛上號?只是看到對方一臉神秘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問題,他就算問出來,對方也不會說的。
徐卓飛趁機說出自己想要辦的事情:“我聽說,明天就是周書記夫人的生日會。這個生日會的重要程度,老弟你是清楚的。我想要麻煩老弟,幫我弄一個進場的資格?!?
張元慶沒想到,對方繞了一圈就是為了這件事。他好奇問道:“這個生日會,徐哥進去之后,目的是什么?”
徐卓飛嘿嘿一笑:“既然我是一名投資商,自然是想要找一些投資的項目了。特別是想要通過周夫人的關(guān)系,認識一些商界的女巾幗。畢竟周夫人在商界的名聲,那可是鼎鼎有名?!?
張元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卓飛在說到趙心怡在商界名聲的時候,表情有些玩味。
之前趙心怡也說過,周強斌在商界的人脈,都是她在一手管理。只是徐卓飛那玩味的表情,就令人容易想到一些不是很好的事情。
張元慶不由想起,當初在賓館外看到趙心怡的那輛車。要知道當時張元慶和周強斌在一起,他那時候也年輕,怕自己領導吃虧,還買了一包綠殼子的煊赫門提醒。后來跟趙心怡說這件事的時候,趙心怡是一口就否認,并保證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老周的事情。
只是這種保證,紅口白牙的一句話,張元慶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這些念頭,在張元慶的腦海里面一閃而過,他保持著微笑:“徐哥放心,我回去問問領導和趙姐。不過這件事,我也只能問問。”
徐卓飛卻淡淡表示:“你先幫我問問吧,我相信你只要開口,問題都不大了。”
很顯然,徐卓飛對張元慶和周家人的關(guān)系也非常的了解。
雙方聊著一起出了飯店,果然張元慶走過去買單,人家說已經(jīng)買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