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在此刻毫不留情地打擊牛勝強:“他不過一個普通記者,一個月能掙幾個錢?要說你饞他身子,他身子咋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天喝多了,你也喝多了?通過吃藥才能干活,他能有啥好表現(xiàn)?”牛勝強聽了,也沒啥脾氣。尤其是現(xiàn)在身子基本上廢了,除了嘆息也沒啥別的反應(yīng)了。
張元慶說到:“咱們說實話吧,大概多少錢能了這個事情?”
女人又不說話了,在一邊繼續(xù)裝著無辜。
男人死死盯著張元慶:“我妹還沒結(jié)婚,這件事她吃了很大虧。沒有二十萬,這件事不能了解!”
牛勝強聽了這個話,忍不住說到:“二十萬,你咋不上天?”
男人頓時擼起袖子,就想要干架:“你特么是不是找死,我妹的清白,不值二十萬?!”
牛勝強忍無可忍,就想要跟他硬干。一個女公關(guān),有啥清白的。清白的,還會讓自己去她家?
張元慶再度將他按住,然后代替他答應(yīng)下來:“行,這件事我答應(yīng)下來了。咱們立個字據(jù),我們今天帶了一萬塊,先給你?!?
張元慶給牛勝強一個眼神,然后從他包里面拿了一萬塊錢出來。還有一萬塊,放在包里面沒有給人看到。
對方?jīng)]想到,張元慶這么簡單就答應(yīng)了。男人遲疑了一下,隨后冷哼一聲:“二十萬只是給我妹妹的補償,還有精神損失費……”
張元慶將一萬塊錢放在桌子上,然后淡淡說到:“我們好說話,不代表我們是傻子。我兄弟是你妹妹邀請去她家的,而且中途出去買藥,也是你妹妹邀請進的家門。咱們就把這些證據(jù)送到警察局,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認(rèn)定?
二十萬只是因為我們不想惹事,但是別認(rèn)為我們怕事。要是弄下去,指不定是誰吃虧!要不然,咱們就試試?!?
男人還想要說什么,女人拉了他一下,五大三粗的男人這才狠狠瞪了張元慶一眼,這才愿意與他們立字據(jù)。
張元慶看著他們寫下字據(jù),然后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行了,咱們走吧?!睆堅獞c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牛勝強大概還沒有明白過來咋回事,但是看到張元慶臉上的笑容,就知道這件事應(yīng)該是解決了。
實際上張元慶進來的時候就在布局。他不僅打開了錄音,錄下了雙方所說的話。
而且讓對方立了字據(jù),證明已經(jīng)收到了一萬塊錢?,F(xiàn)在如果對方再告牛勝強玩強的,那么他們就可以反告對方涉嫌賣y以及敲詐。
他們?nèi)绻胍尷吓9ぷ鱽G了,那么張元慶這邊就有把握送他們坐牢。他們敢么?
這才是他來的目的,不僅要把事情解決,而且要以最小代價解決問題。
現(xiàn)在擺在這兩人眼前的只有一個選擇,是收下一萬塊了事,還是以敲詐罪坐牢,正常人都會選擇怎么做。
牛勝強雖然看得云里霧里,卻看到張元慶的眼神之后,立刻就精神一震。兩人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對張元慶充滿了信任。
事情結(jié)束了,兩人自然要離開。
那女的卻開口說到:“既然來了,就喝口茶吧。也算一個了斷?!?
牛勝強聞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張元慶卻沒有喝。兩人一起起身,突然老牛就倒在了地上。
張元慶反應(yīng)過來,正要有所動作,那男的已經(jīng)從背后貼近,將他按在墻上,一把刀抵在了他的腰間。
“別動,再動就是一個窟窿?!蔽宕笕值哪腥耍丝谭浅@潇o的說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