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嚴厲起來,道:“戰(zhàn)場兇險豈是兒戲?以為是你在萬宗門同人過招嗎?過招輸了認一句輸了就行,但在戰(zhàn)場上輸了,是要丟性命的,不得胡鬧,趕緊啟程回京,莫要叫長姐為你擔憂。”
宋惜惜道:“舅舅,我不是胡鬧,更知曉戰(zhàn)場兇險,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相信我,我有不能說的苦衷,我必須名正順地留在軍中,以一個士兵的身份。”
“什么苦衷?”蕭七爺問道。
宋惜惜誠懇認真地道:“暫時還不能說,說了您也不會相信,只能跟您說,這是我?guī)煾傅姆愿?,您知道我?guī)煾福鍪虏粫]有章法,也不會叫我去冒險,他定然是有妥善的安排?!?
宋惜惜已經(jīng)練就撒謊不眨眼睛的本事。
對著七舅,她拿師父說事,是因為知道七舅敬佩師父。
果然,蕭七爺神色有些松動了。
他看向一旁的寶珠,“你說,她說的是真的嗎?”
寶珠點頭,“是真的,都是任師父吩咐的?!?
寶珠什么都不知道,但素來,姑娘說的話她都是極力維護,且她是相信姑娘的,姑娘說是任師父安排,那就不會撒謊。
蕭七爺問道:“任師父吩咐了什么?”
寶珠想了一下,道:“應(yīng)該是宗門之間的恩怨吧?畢竟,萍師姐都出動了,還有梅山其他人都來了,已在募兵處進了隊伍。”
宋惜惜完全不用管寶珠說什么,她會根據(jù)自己掌握的東西去推測。
沈萬紫等人前幾日便到了,通過募兵的方式進了軍營,如今在新兵營里接受快速訓練,這些寶珠是知曉的。
聽得梅山也有人來了,蕭七爺這才信了五六。
宋惜惜趁機道:“我只是要一個身份留在軍營,不會做什么有損軍隊的事,也不會以身犯險,只等完成了師父的任務(wù),我們便會離開,新兵營也可以?!?
新兵營的兵,如非必要,是不會上戰(zhàn)場的,除非真到了最后關(guān)頭。
蕭七爺終極是點頭同意了,為她制造了個身份,叫宋小七,進了新兵營,寶珠則安排在客棧里住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