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院的側(cè)廳里,宋惜惜看到了易昉。
她身穿一件紫紅色的錦緞,披著一件黑色的鶴氅,臉上掛著黑色的面紗,挽了個高髻,珠翠不多,但是耳垂上的紅珊瑚耳環(huán)甚是奪目璀璨。
她穿著不賴,確實有幾分貴氣,只是一雙眼透出冰冷,盯著緩緩進(jìn)來的宋惜惜。
她坐在那里也不起來,更沒打招呼,只是冰冷的眸光隨著宋惜惜的腳步而移動。
宋惜惜也不與她多廢話,坐了下來就問:“你來做什么?”
易昉聲音里透著古怪的陰冷,“戰(zhàn)北望要娶平西伯府的棄婦了,你知道嗎?”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知道不知道的,都是外人的事罷了
“外人的事?”易昉冷冷地一笑,“是啊,你都要嫁給謝如墨了,怎么還瞧得上他呢?但宋惜惜我問你一句,如果沒有謝如墨,你是否還愛著戰(zhàn)北望?”
宋惜惜惱得眸子生寒,“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答案?”
易昉的話急速而毫無禮貌,“我要聽你的真心話,如果沒有謝如墨,你是否還愛著戰(zhàn)北望,即便和離,你是否也盼著他來找你回去?離開將軍府之后,你是否后悔過?你是否嫉妒過我?是否恨過我?”
宋惜惜想起二老夫人說的那句話,易昉已是近乎癲狂,如今瞧著果真有那么幾分瘋癲了。
這算個什么事?和離都這么久了,戰(zhàn)北望要娶妻了,她不去找那新婦,卻來找她這個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的人,質(zhì)問這一大通,意義何在?
宋惜惜正面回答她的問題,“第一,從戰(zhàn)北望回來告訴我他要娶你的時候,我對他便無半分留戀,恨不得馬上離開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