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軍后方騎兵,遭遇敵人襲擊……襲擊我軍騎兵的正是——燕云麾下的精銳鐵騎……我軍……我軍……損失慘重啊!”偏將悲痛地說道。
郭遜之面孔一陣抽搐,“我們……我們……損失了多少兵馬?”
“敵軍騎兵,從遠(yuǎn)程射擊到近戰(zhàn)搏殺……前后干掉我軍3萬騎兵……現(xiàn)在敵軍向長槍兵陣容殺去……他們沒有戀戰(zhàn),只管沖殺……我軍騎兵陣容與長槍兵陣容大亂……”
“媽的?。?!”
郭遜之勃然大怒。
他帶來的35萬大軍,只有5萬騎兵、10弓箭手、20萬長槍兵。
其中有10萬長槍兵為第一梯隊,向著蠻荒城發(fā)起進(jìn)攻,另外10萬長槍兵,則為第二梯隊,暫且在軍中靜候命令。
他雖沒有跟這些精銳鐵騎對戰(zhàn)過,但從董敖來的口中得知,這支鐵騎非常厲害。
董敖來為何會吐血昏迷,全都是因?yàn)檫@支鐵騎。
郭遜之面色陰沉。
當(dāng)即命令一員偏將在陣前指揮,他則親率五萬弓箭手,準(zhǔn)備沿途伏擊這支騎兵。
“媽的……到了我郭遜之手里,焉能就此退卻?今日這里就是你們的死期?。 惫d之怒不可遏,大不慚地吼道。
然而。
等郭遜之率領(lǐng)五萬弓箭手來到后方的時候,鄭八三人己經(jīng)率領(lǐng)一萬多精銳鐵騎,從楚軍殺了出去。
入眼之內(nèi),到處都是楚軍的尸體。
有騎兵尸體,有長槍兵的尸體。
現(xiàn)場血流成河,尸堆如山。
多數(shù)士兵死狀凄慘,慘不忍睹。
氣的郭遜之吹胡子瞪眼,恨不得親自手刃所有鐵騎。
后方陣腳己然大亂。
郭遜之嘴角抽搐,鐵色面青,握緊的拳頭青筋暴露。
騎兵損失三萬,長槍兵至少也有兩萬(長槍兵之所以死得少,是因?yàn)闆]有受到弓弩的射擊,全都死在騎兵的沖殺中)。
一輪沖殺就是了五萬。
這要是再遭遇幾輪沖殺,只怕自己這35萬兵馬,又要扔在這里了!
郭遜之越想越氣。
總算知道董敖來為何會吐血昏迷了!
難不成今日他也要吐血嗎?
他心有不甘。
開始打量周邊的地形。
他要進(jìn)行一場埋伏戰(zhàn)。
就利用這里的地形。
他料定這支精銳鐵騎還會再來。
但是。
除了千米之外的鐵礦山外,整片大地一片平整,根本就沒有埋伏的地方。
這讓他頭大如牛。
該死??!
該死??!
郭遜之面色難看的要命。
“侯將軍……可否知道敵軍去了哪里?”郭遜之把目光投向一員中郎將。
那侯將軍喘著粗氣道:“敵軍從我軍陣容殺出去后,頭也不回向著北邊沖去!”
“不好……這是前去襲擊北門的趙軍了!”
郭遜之一篤定,“看來……敵軍這確實(shí)不戀戰(zhàn),只管沖殺,好擾亂我軍的陣容,阻礙我軍攻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支精銳鐵騎從北門殺過來后,肯定能要繞過東門與南門,再一次到達(dá)西門,襲擊我們后方!”
說著郭遜之把目光投向南門方位。
那里地勢綿延,擁有數(shù)座小山丘。
如果派遣一支弓箭手隱藏在山丘后方,定然能給敵軍騎兵帶來龐大的傷亡。
有了想法,郭遜之立馬命令一員偏將,率領(lǐng)五萬弓箭手,火速向著山丘狂奔。
但偏將對己方弓箭手的實(shí)力,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郭遜之……這支騎兵全都配備鑌鐵打造的鎧甲……只怕……箭矢即便落下來,也無法給他們帶來傷亡吧?”
這員偏將曾跟隨董敖來,血戰(zhàn)鐵血弩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