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兵馬不在城主府內(nèi),而在城內(nèi)的軍區(qū),否則烈日城城主府遭遇圍攻的時候,郭恒也就不顯得那么被動了!
孫家以前確實跟江海城城主走得遠,但正如冷血所,此一時彼一時。
在孫家的金錢腐蝕下,城主就是不愿意出兵,那也不行??!
誰會跟錢過不去?
這要是護國公府沒有倒臺,或許城主根本不會搭理這些金錢。
但現(xiàn)在。
柳家失去了依靠,等同于老虎拔掉了牙齒,城主隨手就能拿捏,怎能放棄到嘴的熟鴨子?
于是。
城主接到消息后,立馬率領(lǐng)上千兵馬,與孫家家主聯(lián)合起來,把柳家給圍了起來。
“柳黑水……你最好給我乖乖滾出來!你可知道,你這是公然與朝廷作對!后果可是不堪設想!”城主率兵到來后,就在門外開始大聲吵鬧了。
孫家家主也在一旁奚落道:“趕緊給我打開大門束手就擒!你殺我孫家上百門客,豈能就這樣一了百了!今日城主大人要審判你!”
就在這時。
柳家大門打開,城主一聲令下,上千兵馬浩浩蕩蕩進入了柳家大院。
門口散去的吃瓜群眾,再一次圍了起來。
他們都想坐看柳家的下場。
柳黑水面色陰沉地從中堂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進入府內(nèi)的城主,柳黑水氣不打一處來,指鼻子罵道:“范統(tǒng)……你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我柳黑水自認為待你不薄吧!現(xiàn)在你竟然跟孫蕩這個狗雜種在一起鬼混!我真是瞎了狗眼!”
范統(tǒng)范城主內(nèi)心本來還有些愧疚,但聽了柳黑水的話,面色難看地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我范統(tǒng)再混賬,至少此前也幫過你!今日你束手就擒,念在曾經(jīng)的情分上,我給你個痛快!”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特么再給老娘說一句話,信不信老娘拿刀砍下你的狗頭當球踢?”鄭三娘一聽這話,火爆脾氣頓時爆發(fā)了!
范統(tǒng)面色陰沉。
孫家家主孫蕩冷笑道:“范城主,看來這些家伙終究還是頑固不化!既然如此,那就全都殺了!”
“怎么?莫非連我也殺嗎?”冷血雙手負背,邁著緩慢的步伐,從中堂里面走了出來。
“媽的!你特么算個鳥?剛才若不是你冷家的人插手,我孫家上百門客,也不至于慘死當場!”一看到冷血,孫蕩就氣不打一處來。
眼眸如同鷹隼一般,死死盯著冷血,恨不得用手里的劍砍下冷血的腦袋。
“范城主!”
冷血挺著胸腔,眼眸深邃如同無垠星空,他瞟了眼范統(tǒng),辭淡定地說道:“柳家僅僅只是失去了后臺,你就不顧及曾經(jīng)的情義倒打一耙!難道你就不怕柳家再一起崛起嗎?”
“哈哈……冷血,你少他媽在這里瞎扯淡!燕家都己經(jīng)成為歷史了,難道你還指望你那女婿,從棺材里面爬出來,再讓你抱一下大腿嗎?”孫蕩不屑一顧,盯著冷血冷嘲熱諷。
冷血眼眸陡然瞇了起來,一抹強烈的殺機驟然從縫隙里面綻放出來。
“媽的……今個老子就是死了!也就砍下你的狗頭墊背!”柳黑水暴脾氣徹底爆發(fā)了。
他怒吼一聲,揮舞著長劍,喊道:“兄弟們……隨我殺??!干掉這些狗娘養(yǎng)的雜種!”
“殺……”
柳家的幾十個門客,紛紛握緊長劍,殺向了孫蕩與范統(tǒng)。
鄭三娘也拎著鋒利的鯊魚刀,沖了過去。
“媽的!范兄,干掉這些家伙……籌碼在原有的基礎上再翻一倍?。 睂O蕩也憤怒了!
一聽籌碼翻倍,范統(tǒng)眼眸大亮,沖著身后一眾士兵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沖殺!干翻一個人,賞賜5萬金幣!全部干掉,每人再多發(fā)5萬金幣!”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