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惶恐之間,一旁的陳楠自然同樣滿眼焦急含憂。
她沒有說話,只是拉著葉凡的衣袖,示意葉凡能忍便忍,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然而,面對眾人相勸,葉凡置若罔聞。
他的神色,始終平靜。
安然坐在座椅之上,橫眉冷對,怒視前方。
清秀的面孔上,帶著勃然怒意。
“嗯?”
“混小子,我看你是真的一心求死啊?!?
“惹怒了本少爺,對你來說,絕對沒有任何好處?!?
徐長青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寒了下來。
話語之中,壓抑著濃郁的怒意。
“是嗎?”
葉凡冷冷一笑,悄然抬頭,而后眉眼一寒,冷冷而問。
“那我問你,你與徐鳳良相比,如何?”
嗯?
“徐鳳良?”
眾人紛紛一愣,顯然并不知此人。
只認(rèn)為是葉凡在這胡說八道。
只有徐長青眉頭一皺。
他沒想到,眼前這江東之地,竟然還有人知道徐鳳良的名字。
徐長青心中頓時疑惑,他不知葉凡問這個是什么意思,但依舊回答道:“徐鳳良是我二伯,更曾為徐家之主,執(zhí)掌徐家十年之久。哪怕在燕京之地,那也是頂級的權(quán)貴巨擘?!?
“即便是如今,在我徐氏一族,也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良伯德高望重,謀略過人。我徐長青在二伯面前,不過一小輩,自然不如他?”
“是嗎?”葉凡冷笑一聲,而后面色冰寒,驟然一聲怒喝,“既是如此,封王宴上,徐鳳良在我面前,都畏懼彷徨只若豬狗,對我尊之如父,敬之如神。”
“當(dāng)初雁棲湖上,我將華應(yīng)龍斬于劍下之時,便是你們徐家都已經(jīng)被我踏在腳下!”
“而你,不過一徐家的小輩,連徐鳳良都不如,又何來的狗膽,敢冒犯于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