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十幾年來都未能確認甚至是引燃兇魅圣體的出現(xiàn),但司空靖卻讓花魅惜從三品戰(zhàn)體達到恐怖的八品戰(zhàn)體,所以屬下就必須呆在他的身邊?!?
“或許司空靖,就是引燃圣體的關(guān)鍵人物?!?
他說著這些話時,越來越清晰。
同時,他也幾乎回復了裴欲纖姐弟的所有問題,正是他的任務(wù)就是兇魅圣體,所以呆在司空靖身邊并且偶爾幫助他是非常有必要的。
“司空靖太聰明甚至是有些神奇,因而屬下在做任何事情前,都必須三思而后行?!?
姚玉樓越說越自信,將所有事情都給圓掉了。
你們不是說我沒救裴欲爭嗎?你們不是說我沒有偷偷告誡那些千王追殺者嗎?
我以我的任務(wù)為主,我肯定要小心翼翼??!
接著,姚玉樓甚至解釋了花魅惜是如何變成八品圣體的,正是奪靈戰(zhàn)場的血魅妖貓。
裴欲纖姐弟聞,互相對視著……
突然,裴欲閃再問:“司空靖,是不是司空不忘?”
又是一個跳躍性的問題,這次的懷疑其實裴欲閃也不是非常確定,甚至沒有詳查,他為的只是讓姚玉樓產(chǎn)生情緒上的波動而已。
而姚玉樓又故意沉吟了下,隨口道:“欲閃尊說的是,萬冰城那個無念小雜役么?”
他故意沉吟,就是裝成好不容易想到司空不忘是誰的樣子……
然后,他再答道:“司空靖應(yīng)該不是他。”
“被陰恨子捉走之后,司空靖就在蒼古城被蒼古圣峰的強者給救下來了,他一直呆在蒼古城之內(nèi),當然也許他是騙的我吧?!?
隨著這樣的回答,裴欲閃是徹底皺眉了,裴欲纖則眼神超發(fā)犀利。
無論是從表情還是她的靈臺識海之力,裴欲纖都沒有從姚玉樓的身上感受到半點的情緒波動,這與心中的懷疑極度不符。
裴欲纖的直覺在告訴她,姚玉樓就是有問題。
突然,裴欲纖的目光緩緩地落在了姜晚憂的身上,一個主意突上心頭……
下一刻,她猛的回頭道:“姚玉樓,剛剛我們也去查看過花魅惜了,已經(jīng)確定她并不是我們父親想要的兇魅圣體,而是血魅妖貓的血脈戰(zhàn)體。”
此話一出,姚玉樓心中自然是沒有任何意外。
他們肯定會去暗中查看花魅惜的,畢竟突然就達到八品戰(zhàn)體了,而一切都如司空靖所說的那樣子,他們徹底被血魅妖貓體給蒙蔽了。
但是,姚玉樓卻必須要震驚地抬頭問道:“什么?這這這……怎么會不是圣體?”
他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十幾年,突然就說不是圣體,當然要表現(xiàn)得震驚和不甘心。
所以,姚玉樓終于在情緒上有了變化地問:“欲纖帝,您會不會是看錯了?怎么可以不是兇魅圣體,怎么可以只是血魅妖貓而已???”
話落剛落,姚玉樓似乎才反應(yīng)了過來,又趕緊磕頭說道:“對不起欲纖帝,不是屬下懷疑您的判斷,只是屬下不甘心,很不甘心啊?!?
說完,他又眼巴巴地看向裴欲纖,仿佛要找到答案。
但裴欲纖依然盯著他,再輕輕地笑道:“千真萬確,所以你的任務(wù)要到此為止了。”
姚玉樓心頭微微一顫,正如他對司空靖說過的……
當確定姜晚憂母女不再是兇魅圣體時,他就將要離開,去執(zhí)行千王圣樓其他的任務(wù),也就是說哪怕過了眼前這關(guān),他也要與姜晚憂別離了。
但不管怎樣,姚玉樓現(xiàn)在要表現(xiàn)的還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就是對任務(wù)的執(zhí)著。
然而就在這時,裴欲纖徒然再道:“既然兇魅圣體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那么作為蘇老魔余孽的姜壁之女和他的外孫女花魅惜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