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間折疊術(shù)等等,有冰恒玄龜在海中的速度加持,他們的速度越發(fā)迅猛,不斷破開空間穿行而出……可惜圣間圣鑰帶不了太多人,否則就不需要這么麻煩了。
總之轉(zhuǎn)眼間,魔宇兩脈就遠離剛剛與滄脈大戰(zhàn)的海面了。
……
與此同時,海面上……撲通撲通!
大量的滄脈兵馬,在剛剛司空靖打出了乾元兵殺陣和獸殺陣下,一個個斷氣而掉入海中,足足好一陣子兵殺陣的力量才消散不見。
當(dāng)海面再恢復(fù)平靜的時候,整個滄脈的兵馬全都死寂了。
所有人,齊齊望向了柴究的方向……
柴究等人終于從一連串的變化中回過神來,終于從魔傀的恐怖氣息中脫離出來。
只是當(dāng)他們看向空空如也的魔宇兩脈時……
一個個瞪大著充滿血絲的雙眼,一個個忘記反應(yīng)地全身顫抖著。
終于,柴究轟然咆哮道:“所有人,入海!”
在他的帶動下,全體滄脈之人沖入海中,可哪里還有半個人影啊?
噗噗噗……
一個個又重新回到了海面上,他們不自覺地望向絕陣門的方向,柴韌低吼著說道:“黑鱗魔人小賤種,我要扒他皮,我要吃他骨?!?
說完……哇哇哇!
柴韌又連吐好幾口鮮血,并不止是氣的,還有剛剛被魔傀震傷啊。
他傷的是最重的,就因為滕躍將血氣中年塞到他的懷里,更可氣的是,他們又一次被黑鱗魔人給算計的死死的。
借用滕躍的魔人權(quán)限,借用一個犯人來讓魔傀震傷他們,然后直接擺脫他們的包圍。
這樣的手段簡直是,太混賬了。
步吞長老全身寒意綿綿,沙啞說道:“大門主,魔宇兩脈現(xiàn)在肯定在趕往絕陣門,我們必須趕在他們面前抵達,絕不能讓他們沖出絕陣門啊。”
話音落下,眾人全身寒意綿綿……
他們當(dāng)然明白,消失在海中的魔宇兩脈肯定是沖向絕陣門了。
但是,二主門卻臉色發(fā)寒地沖了出來……
“不能亂來,不能亂沖。”
“萬一路上有埋伏怎么辦?你們沒看到嗎?剛剛的兵殺陣是超越想象的恐怖。”
“那絕對不僅僅是兵殺陣,很可能是黑鱗魔人早布置在海中的陣法,就怕我們隨意亂趕路的話,還有布置于海中的東西來阻殺我們啊。”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頓時又慘白無色……
再看滄脈的兵馬,剛剛那一頓恐怖的海中兵殺陣攻擊,讓他們足足損失兩成人員啊。
沒有辦法,因為當(dāng)時柴究等人還在魔傀的震懾余波中,反應(yīng)不過來控制兵馬來回擊海中的兵殺陣攻擊啊,所以才會死掉這么多的。
雖然死掉兩成,還是足以壓制魔宇兩脈的,但就怕在追殺的途中還有埋伏。
很顯然,二門主已經(jīng)被黑鱗小魔人的各種手段,給嚇破膽了。
“黑鱗魔人詭計多端,我們要謹慎,要更謹慎……”
其他長老也是重重開口……
他們同樣也被嚇破膽了,他們完全不知道那只是司空靖的乾元兵殺陣加獸殺陣,只以為是提前埋伏好的大型殺陣之類的。
也不能怪他們現(xiàn)在多疑,從司空靖正式爆發(fā)到現(xiàn)在,他們吃過太多的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