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還有一個獸魔人,這樣的組合耐人尋味。
過會,司空靖便不去管那獸魔人了,而是再看向這一老一人兩個真正的人族……
他們身上穿著深藍色的衣袍,腰間還掛著一塊小小的玉制令牌,應該是代表著他們在某個勢力中的身份,這應該是一個滄海無疆的宗派力量。
至于他們的武道境界,司空靖暗暗地散出了好靈影之力,仔細觀察過去。
同一時間……
船上的年輕人傲然問道:“誰是島主,你們的祭品和前往神魔島的人,都準備好了嗎?”
很顯然,不起眼的魔鱗島,根本就沒有人在乎誰才是島主,三年前他們也來到過魔鱗島,但完全記不住島主的長相什么的。
至于司空靖的觀察,船上的三人就更不會在意了,完全是無視的狀態(tài)。
他們到這里就只是為了帶走祭品,還有前往神魔島工作的人而已,因而年輕人剛剛走出來便開門見山,不想耽擱任何時間的樣子。
隨著他的話,魔鱗島主當然是趕緊上前。
他陰森森地看了司空靖一眼后,低頭行禮道:“回人族大人的話,我就是魔鱗島的……”
魔鱗島主準備說完后的第一時間,就狀告人族大人,這個黑鱗魔人的該死行為。然不等他說完,司空靖突然收回了靈影之力,打斷道:“我,就是島主?!?
說著,司空靖已經(jīng)一個閃身落在魔鱗島主的身前了。
同一時間,所有正暗喜中的魔鱗島魔人齊齊傻眼,他娘的,你算什么島主?
被搶話的魔鱗島主也當場愣住,接著他暴怒道:“你他娘的……”
砰……
司空靖直接一腳,就將他轟趴在地,不讓他把話說完。
又輕描淡寫說道:“這里已經(jīng)沒你說話的地了,現(xiàn)在我才是島主,剛剛灰鱗大村老不是說我要奪島主之位嗎?現(xiàn)在,我奪了?!?
全場魔人聞張大嘴巴,一個個目瞪口呆。
特別是灰鱗大村老,他很想說,我剛剛只是想陷害你而已,沒讓你真奪島主之位啊。
一個呼吸后,一個個魔人反應過來。
他們猛的看向神梭船上的那對老少,怪叫連連著道:“人族大人,他是……”
話音未落,船上的老者忽而擺手……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們沒有閑心聽你們魔鱗島的無趣爭端,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你們把祭品和要去神魔島的人,準備好了嗎?”
依然是魔鱗島太小,多呆一會,都是在浪費他們寶貴時間的樣子。
老者語氣中的煩躁不耐清晰可見,讓一眾魔人噤若寒蟬。
哪怕是灰頭土臉的魔鱗島主,都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只是恨意滔滔地盯著司空靖。
而司空靖當然是以島主的身份,淡淡回道:“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過我們魔鱗島沒有一個祭品可去,所以我們?nèi)珝u的青壯年魔人,都將集體前往神魔島工作?!?
此話一出,一個個魔鱗島的魔人臉色再變,鱗片狂炸。
你他娘的,要我們?nèi)ド衲u冒險?
把飲鹿等所謂的祭品送到神魔島去送死,他們就覺得是理所當然的規(guī)矩。
而當聽到司空靖讓他們?nèi)咳r,他們就無法接受了。
這不,那邊的回鹿已經(jīng)忍不住跳腳了,大聲尖叫道:“人族大人,他在胡說八道,你們看看這個是什么,這就是祭品,這個奪島者在欺瞞你們啊?!?
回鹿當然是指向飲鹿,讓后者差點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