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司空靖已然從容飄身落地,看向周圍道:“你們太吵了,我講道理的時候就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統(tǒng)統(tǒng)給我趴下吧。”
呼……
司空靖也不管島主的情況,直接閃入周圍所有魔人之中。
情況與此前面他對待灰鱗村的魔人們一樣,司空靖就像一臺戰(zhàn)爭機器般卷入一眾魔人之間,隨后“轟轟轟”地將一個個魔人轟趴在地。
其中當然又包括了,灰鱗村的大村老和回鹿等人。
轉眼間,能夠站著的魔人又只剩下大牛哥和飲鹿了……
不對,還有島主又匆匆跑了回來,然后他直立于當場,難以置信地望著滿地的哀嚎。
他撐著傷跑回來就是想召集所有魔人聯(lián)手,結果一轉眼就全趴了,魔鱗島主傻傻地望著搞定收工的司空靖,一下子眼神都迷糊了。
司空靖依舊表情輕松,對著他笑道:“現(xiàn)在,講道理嗎?”
此話一出,灰鱗村的人全顫,他娘的以后是不是要重新定義“道理”二字了?
島主臉上的鱗片不斷抽搐著,他呆呆問道:“你你你,到底是哪里來的妖人?”
現(xiàn)在魔鱗島主絕對確認,眼前的黑鱗魔人肯定不是他們島上的。
更懵圈的是,為什么明明自己的戰(zhàn)武期,怎么連一個悟武期的一招都接不住呢?
魔鱗島主當然不知道……
司空靖越階而戰(zhàn)那是家常便飯,他不僅僅是獸體,甚至還是王者境的恐怖獸體,打一個戰(zhàn)武期問道境,簡直就跟欺負小孩沒什么區(qū)別。
“先不要管我是什么人,就你問講道理嗎?”司空靖的語氣還是很平淡,但話音里面卻卷出霸道和強大的威壓,壓得魔鱗島主差點喘不過氣來。
“當然講,但跟我講沒用,你必須要跟人族講。”
魔鱗島主知道司空靖要保飲鹿不當祭品,所以立刻將事情,推到控制他們的人族身上。
司空靖倒沒有反駁,而是點頭道:“我聽灰鱗村的魔人說,飲鹿不當祭品,他們只需要付出更多魔人去神魔島工作而已,似乎人族不會管吧?”
此話一出,島主有些疑惑。
按理說,這個黑鱗魔人肯定是其他島上來的,他怎么會不知道祭品的規(guī)矩?
不過,島主還是低低回道:“哪有那么簡單,魔鱗島每隔三年都要出十個祭品,如果湊不齊就要全島青壯年全去神魔島工作,現(xiàn)在加上你身后的少女正好十個。”
下一瞬,灰鱗大村老也大叫道:“不止如此,那些人族如果知道我們藏私的話,會滅了我們村所有人的,飲鹿……你不能害我們啊?!?
一個個灰鱗村的人又跟著叫起來,現(xiàn)在他們似乎才知道怕了。
飲鹿聞,茫然了走到司空靖的身邊。
但是,司空靖卻將她攔住再道:“不讓人族知道,不就行了?”
話音剛落,有其他村的村老道:“哪有那么簡單,那些人族可怕到極點,他們很容易就發(fā)現(xiàn)的,他們有寶物可以找到祭品的。”
其他人也不斷附和,但司空靖是什么人?
別說他經歷了那么多的戰(zhàn)爭和戰(zhàn)斗,就算還是蒼龍小域的他也可以看出,這些人眼神中的各種異動,一個個全都在撒謊。
很顯然,那些人族或許可以輕易找到飲鹿,但應該沒有那種閑心。
說白了,這些人還是想要犧牲飲鹿,而可以不派那么多人去神魔島工作罷了。
想到這里,司空靖便想揭穿他們……
但就在這個時候,司空靖徒然抬起頭道:“神梭船,人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