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裴焚誼卻戲謔一笑,隨后重重道:“不,這條不帶寶物的約定可以廢了。”
“啊?”昌惡瞪大眼睛,滿臉不解。
下一刻,裴焚誼嘿然笑道:“我就是要他帶,我就是要奪他的帝器……他娘的,天天帶著帝器給我裝牛逼,我就要讓他哭不出來,我還要讓姚玉樓肉疼到極點?!?
幾名釋玉天才笑著點頭,極度認可裴焚誼的提議。
要是他們能在奪靈戰(zhàn)場奪下一件帝器,還是屬于姚玉樓的帝器,那就太爽了。
昌惡的嘴角微微抽搐道:“我做不了主,需要幾個大勢力商量后再說,而我擔(dān)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突然,裴焚誼就冷哼著打斷道:“你還在擔(dān)心個屁啊,哪怕那司空小畜生有帝器也沒什么,利用寶物的廢物都是有大破綻的?!?
“而我是靈戰(zhàn)境的巔峰,我是無限接近于六品的戰(zhàn)體,我在奪靈之戰(zhàn)是無敵的?!?
說到最后,裴焚誼抬頭挺胸,自信無比。
但是……呼!
徒然,便有滾滾的寒風(fēng)襲來,老翁家族的大門前突兀地溫度直降,不等裴焚誼等人反應(yīng)過來,便有一個冰冷的聲音落下:“你說,你在奪靈之戰(zhàn)是無敵的?”
聲音,同樣是突兀無比,像男聲又像女聲,極度詭異。
身為帝武期第一個境界的昌惡聞,全身寒意頓時直冒而起,第一個喝道:“誰?”
然,無人作答。
就在下一刻,老翁家族門前的街道盡頭寒煙滾滾……
寒夜里,一頂布滿白色綢緞的轎子在滾滾的寒煙中詭異出現(xiàn),轎子的四個角,有四名白衣年輕女子抬著轎,她們腳不著地地邁步而來。
如此畫面,詭異無比,讓人頭皮發(fā)麻。
霎時間,昌惡背后一眾含怒山的人已經(jīng)全身冒出了寒氣,仿佛有雞皮疙瘩從腳下不斷撲騰著滾向全身,雙腿忍不住直發(fā)顫。
而昌惡,也不自覺地全身真氣滾滾,直勾勾地盯著那詭異的轎子。
與此同時,已經(jīng)進入老翁家府內(nèi)的翁飲渴全身微微一震道:“有恐怖強者出現(xiàn)……”
說著,他猛的看向已經(jīng)完全關(guān)閉的大門,全場的人微微愣住,不明所以。
走在最前面,正被章對音纏著各種問問題的司空靖,表情很無奈。
但在外面轎子出現(xiàn)的瞬間,他同樣全身狂震,身上也突兀般的冒出滾滾的寒意,猛的看向大門的方向,低吼道:“太上忘情訣?!?
此時此刻,外面?zhèn)鱽硭麩o比熟悉的氣息,正是東原北地忘憂宗的《太上忘情訣》
那是曾經(jīng)讓妹妹司空玲死而復(fù)生的關(guān)鍵所在,也是讓自己差點無法與妹妹相認的恐怖存在,曾經(jīng)最大的敵人漠慈,正是《太上忘情訣》的修煉者……
而修煉者,必須要忘情忘義忘恩。
如果不是司空靖后來以絕夜狼王的經(jīng)脈,改造出《絕夜念情訣》,他與妹妹司空玲恐怕到現(xiàn)在都無法相認,因為動情者將破功而亡??!
哪怕過去再久,司空靖也不可能會忘記這種氣息,那是刻骨銘心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