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啊葉凡,在你生前,我楚文飛或許不如你?!?
“但現(xiàn)在,你終究不如我楚文飛了!”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王者!”
楚文飛心中得意笑著,只覺得多年夙愿,在此刻得到了滿足。
“楚總,多謝解圍了?!鼻镢宄仍俣冗^來道謝。
“秋小姐,客氣了?!?
“怎么說,當(dāng)年你也當(dāng)過我姐姐,而且你老公,也是我生平宿敵?!?
“我們淵源甚深,幫點忙也是應(yīng)該的?!?
“不過秋小姐,有句話我還是得提醒你。”
“人生在世,沒有人能護你一生周全?!?
“就像那家伙,生前那是何等風(fēng)光,不可一世,連我都要避其鋒芒。”
“可結(jié)果呢?”
“繁華落盡,只剩一片凄涼?!?
“我是眼見著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也親眼看著他一手締造的高樓,如何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
“所以秋小姐,靠人不如靠己?!?
“以后,還是要當(dāng)自強??!”
“他的那點余威,在現(xiàn)在的江東,估計都不好使了,更何況是在千里之外的江北?”
楚文飛搖著頭,大意是在提醒秋沐橙,葉昔日的楚先生已經(jīng)徹底的風(fēng)光不在了,葉凡的那點蔭庇,再也護不住她了。
對于這些,秋沐橙自然也早有覺悟。
她當(dāng)初離開江東,除了心灰意冷之外,另一個原因就是,她知道沒了葉凡,她自己是守不住江東的那些家業(yè)的。
秋沐橙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承不住王冠之重,那便不戴。
“一會兒再聊,我們先走?!?
沈飛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這里并非聊天敘舊的地方,外面還有一大群孟家的人虎視眈眈,指不定這位孟家少爺就會改變主意。
為今之計,走為上策。
“慢著,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孟川剛才似乎打了一個電話,此時剛剛掛斷,正一臉含笑的看向楚文飛等人。
“嗯?”
“孟少爺這又是什么意思?”
“我覺得,我剛才說的已經(jīng)夠清楚了。”
“莫非孟少爺還沒有聽明白?”
“非要讓我兄弟,將你緝拿入獄?”
“我可告訴你,我這位兄弟嫉惡如仇,就算是王權(quán)富貴,只要犯了律法,一樣會將你法辦!”
“若是孟少爺背負這等污點,估計那孟家家主之位,就與你無緣了吧。”
楚文飛繼續(xù)威脅。
但孟川沒有著急搭話,像是在等什么似得。
很快,楚文飛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