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殺我侄兒,為禍江東,魚肉百姓?!?
“你臭名昭著,罪孽滔天!”
“我今日受命擒拿于你,將爾等黑惡勢力,一網打盡?!?
“你可認罪?”
“侄兒?”許河這話語剛落,葉凡嘴角的笑意,頓時更甚。
“看來,你就是那許少華的叔叔了。”
“看你的軍銜,在軍中,應該也算一方將領了?!?
“我本以為,能統(tǒng)率萬鈞,封候拜將,定是辯是非,明事理之人?!?
“但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是一蠻夫蠢貨罷了。”
“住口,你這狂妄小兒,也敢辱我?”許河大怒。
“我說的不對嗎?”
“你一上來,便問我殺人之罪。但你為什么不問問,我為何要殺你侄兒?”
“我葉凡本與你們許家,素不相識。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侄子糾集他人,為禍江東,害我親人,毀我故居,覬覦我妻子,甚至還動用火炮殺我?!?
“若論罪行,你侄子怕是無人能及?!?
“如今結局,那都是他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你若是辯是非,明事理,當磕頭叩首感謝我,沒有遷怒于你們許家?!?
“再不濟,也當息事寧人,當此事沒有發(fā)生。”
“但可惜,你卻選擇了最愚蠢的一條路?!?
“這不是蠢貨,又是什么?”
葉凡搖頭說著,話語之中的寒意,越發(fā)濃郁。
此間廳堂的溫度,霎時間,都冷了下來。
“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