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凝對陸竟池未必有用,但是對江瀾一定有用,那不是變相的對陸竟池也有用?
在叢林里的一天兩夜,江瀾宛如在做夢一樣,渾渾噩噩地不知怎么度過的。
她睜開眼就在陸竟池的懷里,兩人都還躺在地上,她動不了,除了眼睛,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現(xiàn)在的她還是很難受,但身體的難受大心里的難受。
腦海里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她無力的閉上眼,完全不敢想,只要一想到自己那樣,她就有種離開這個世界的沖動。
這會兒外面的光還很弱,她盯著洞口的藤蔓,沒多會兒,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準(zhǔn)確的說是暈了過去。
就是不知道是累的,還是餓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頭已經(jīng)大亮,而旁邊也沒有了人,只剩她自己在地上孤零零的躺著。
她身上穿的是陸竟池的衣服,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本就沒力氣,這身衣服壓得她更是動彈都沒法動彈。
躺了很長一段時間,一道身影忽然闖進(jìn)她的視線,她半闔著的眼忽然睜開,盯著從外邊進(jìn)來的人。
陸竟池拎著一只血淋淋的兔子進(jìn)來,另外一只手里拎著一串什么水果,肩上還掛著一把a(bǔ)k。
他來到江瀾身邊,對上她的視線,他頓了下。
隨后試探性地問,“好了?”
江瀾抿著唇,那些無法說的畫面再次席卷而來,她垂下眼,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男人。
他自顧自地在她身邊坐下,身上還是之前那件黑白條紋的襯衫,放下手里的東西,把江瀾從地上扶了起來。
“還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