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弟,醉春樓近日新來了一位倌人,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拳館門外,鄺斌見到徐寧出來,急忙湊了過來開口。
“醉春樓?”徐寧一愣。
“你不知道?”鄺斌見徐寧這表情也有些懵逼,你不是有錢人嗎?居然連醉春樓都不知道?
“你說的是青樓?”徐寧問道,一聽這名字感覺就像是青樓。
“是啊,你不會沒有去過吧?!编棻笱凵裼行┕之惖目粗鞂帲切鞂幉缓眠@個,那自己的計劃就有可能泡湯啊。
“呵呵,怎么可能,既然你說來了新倌人,那就去看看?!毙鞂幰姷洁棻蟮难凵?,那肯定不能承認(rèn),正好還沒去過青樓,倒是可以去逛逛。
說實話,對青樓他還是比較好奇的,來這異世界就要入鄉(xiāng)隨俗,要不然顯得自己不像這個世界的人。
鄺斌一聽徐寧要去,頓時心里樂開了花,笑道:“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
兩人有說有笑地向著醉春樓而去。
……
永平縣有著一條河流,河岸邊上便是煙花之地,一到晚上,這里便熱鬧非凡,那鶯鶯燕燕的聲音,叫得人骨頭都要酥了。
說實話,徐寧第一次來這地方,確實有些好奇,主世界他雖然去過夜總會,但那里的氣氛和這里完全不能相比。
這河岸邊至少有五六家青樓,此時姑娘們都在用力地揮舞手帕,招納顧客,各種媚眼,各種風(fēng)情,甚至還有夾子音,讓徐寧覺得這里真的是男人的天堂。
只要你有錢,將這些小姐姐全部拿下也不是問題。
當(dāng)然,在外面招攬顧客的也好,還是二樓上揮舞手帕的也好,姿色只能說是一般般。
有點姿色的,那都是有固定客源的,不用站在外面,客人來了直接就可以去包場,這些都是紅倌人,賣藝又賣身的那種。
當(dāng)然做了紅倌人后,技藝已經(jīng)不重要的,床上的技術(shù)練好就行。
還有一種就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青樓的頭牌往往也都是清倌人,不是她們不賣身,而是待價而沽。
只要錢到位,頭牌也是能陪睡的,當(dāng)然這還要看頭牌愿不愿意,如果不愿意,你錢再多也沒用。
老鴇也不會強制頭牌陪睡,畢竟培養(yǎng)一個頭牌不容易,要是陪睡了,就不值錢了,吊著男人才是最來錢的。
……
醉春樓是官府開辦的,占據(jù)的位置最好,生意也是最火爆,這里的倌人基本上都是那些犯事的官員,地主的女眷。
之所以生意比其他青樓好,主要是男人們的成就感在作祟,這些女眷以前可是有身份地位的,普通人可望不可及,現(xiàn)在成了官妓,如果能睡上一晚,那成就感爆棚。
此時,徐寧和鄺斌進入醉春樓,頓時有龜公過來,笑道:“兩位客官是在大堂喝花酒,還是有相好的姑娘?”
徐寧看向鄺斌,鄺斌開口道:“聽說你們這里最近新來了幾位姑娘,叫出來陪我?guī)煹芎染啤!?